呦吼!這莫名的氣性,比她還大呢!想惡人先告狀,化被動為主動?
護完短的露大魁首回過味兒,想起來自個兒是帶著興師問罪的勁頭兒現身的,果斷重新板起臉,同他大眼瞪小眼。
哼!就看誰能唬得住誰吧!
結果顯而易見,錦大侯爺也就是乾打雷,還是悶雷,一點兒雨都不捨得下的。所謂瞪眼,也是懷裡這位成天招人的單方面瞪他,瞪得他分分鐘就心軟心疼,哪還計較她方才提起前任的那點小事,忙不迭地就湊低臉去,意圖行美男之計。
趙明月看著他光潔無暇的半邊臉龐,倒是沒冷哼著撇開臉,反而揚起下巴迎上去,相當給面子地貼上唇,張嘴露齒,狠狠地就咬了下去。
可惜那臉不從她願,觸感跟視覺一樣的細滑,掛不住她的牙。兩排牙齒呲溜一下划過去,硬鏗鏗地又撞在了一起,疼得她不由哀叫。--可是下了死力的。
錦炫斯頰側微疼,好氣又好笑地攏攏雙臂,將她圈得更緊。“到底怎麼了?”
柔聲軟語聽在趙明月耳朵裡,掩不住那麼股子明知故問的味道。她忍不住磨牙,恨恨掙扎:“放我下去,我要踢死你!”
“成,你先笑一個。”
笑你妹!
彎彎黛眉欲蹙不蹙,趙明月翕忽牽起唇角:“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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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生生甜絲絲的笑模樣,看得錦大侯爺情生意動,卻又按兵不動,只流轉著烏眸凝視她:“你知道了?”
“不是你想讓我知道的麼?”
不然哪會這般大張旗鼓,任人言傳。
趙明月撇嘴,語氣涼颼颼的:“枕寒流,錦色門獨出秘藥,人服用後半個時辰之內,血液由肌理深處滲向淺表肌膚,迅速形成暗創口,從體表看不出來,內部卻無法癒合。若服用者無內功底子,則血液無法凝結,此人將在過量失血與熱血漸冷的雙重摺磨中死去,被人發現時便是置身於一汪寒而不凝的血流之中,故名。”
“此毒配藥奇特,解藥配比亦是罕見。唯有一味田七,尋常,卻不可以其他止血藥草替代。若中毒者有內功在身,只要配齊瞭解讀藥草按時按量服用,自然死不了。”
錦炫斯淡淡接茬,神情落落大方:“金彤缺了田七,別處難道也沒有了麼?”
點到為止的尾音拖出的那麼股子酸氣兒,趙明月不由破慍為笑:“保不齊別的地兒也有些侯爺宗主什麼的,隻手遮天為所欲為呢。”
在錦姓大侯爺伸手要來捏她的臉之前略略避後,微偏著小腦袋道:“阿斯,就算你逼他離開金鑽又怎樣?難道以後我都不回青城了嗎?”
她的家,她的親人,她的一切明媚飛揚都植根於那裡,難道她便不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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