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可遠觀而不可近處。公子雖華美,小命更寶貴啊!
“怎麼了,不是說沒事幹嗎?”
趙明月覷著將雙手擺晃成蒲扇狀、明顯受寵愈驚的小碧玉謔笑:“難道藍公子入不了隋姑娘的眼?”
“沒有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來,我來找趙趙姐,是有件正事要說的。”
芳塵小跑著奔到趙明月身邊,一把摟住她的手臂。“前些日子我同你講過的賽裝節,提前到今兒晌午開幕了。”
“什麼?不早說!”
趙明月愕然眨眼,轉身便去屋內召喚倆丫頭。主僕三人風風火火地跑向院門,打頭的大小姐卻被中途伸出的手臂攔下。
“有事回頭再說,我現在趕時間!”
趙明月利落撥開那隻手臂,復教雲鳳澤牽緊皓腕。“街上人多擁擠,我陪你去。”
“不用了,要是你陪著,就沒有最擠只有更擠。”
趙明月沒好氣地掙開他:“雲公子還是好好待在我這小院兒裡,與藍大爺切磋交流吧!”
“我同他有什麼好交流的!”
眼見隋姓小姑娘一臉怕怕地攬了他家蕾兒火速遁逃,雲鳳澤頓失翩然靜漠,三兩步欲追上前,卻教藍雲悠有樣學樣抬臂攔個正著,不由皺眉:“藍兄,你不會真想聽聽我同蕾兒的那段過往吧?”
依他現下的焦憂心緒,極有可能教眼前的太子爺誤會叢生的。
藍雲悠揮袖示意匿於屋脊後的暗衛循著幾道麗影而去,緊迫盯視著雲鳳澤的雙眸淵幽至黯沉:“雲兄,我只想知道,玉兒方才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雲鳳澤看了看他,轉向院門的視線由躁急變涼鬱,一如嬌姿遠去的開敞院門般空蕩蕩:“兩情沒有久長時,只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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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假作的情意沒有久長時,也犯不著朝朝暮暮地秀個沒夠吧?!
趙明月戳在烏泱泱的人堆裡眺望綵樓之上佳人相伴的錦繡妖男,心裡的惡魔拿著小刀猛扎錦姓草人,輕紗遮掩的俏臉蓋不住憤憤:“自己來開幕也就罷了,拉著那假掰女是要鬧哪樣?!”
全然忘了這美男計的始作俑者是誰,分分鐘將某人昨兒半夜偷偷潛入各種耍賴安撫、她果斷轟出並信誓旦旦不會吃味的情形拋到了九霄雲外。
錦炫斯簡短說完開幕詞便帶著莊輕柔離開樓臺撤到了洶湧人潮外緣,生怕自己一個按捺不住就躍下彩樓直奔那怨忿委屈的心肝寶貝而去。渾不察人群中央,燦亮如星的美顏少年正向著他家濃兒冶然行近。
金鑽號稱小團欒,各民族大雜居小聚居,賽裝節幕起,便是百般紅紫的各族精華,風格迥異色彩紛繁,鬥盡春日芳菲。
趙明月眼不見某對膩歪男女,心漸不煩,再教臺上踏著樂點或嫋娜輕舞或嫻靜俏立的妙齡麻豆們一撩撥,早眸閃金光眉籠喜色,看得全神貫注心花怒放,忍不住隨著大夥兒載歌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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