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滿眼疑惑地瞪著無奈作笑的老闆。“黃金有價玉無價啊!美玉養人賽華佗啊!”
“這個道理我豈會不知?只是,事實如此哇!”
“原因呢?老闆你肯定清楚。”
大眼靈透,充滿希冀。“知道原因,找出問題,拿出對策,不就行咯!”
“說起來原因,一是同太子爺有關;二是與錦侯爺密切。帝都乃至整個藍煦的紅貨商俱都知曉。”
“具體說呢?”
“具體?”
中年男子摸著下巴,眉心擠出個川字:“那便無從得知了。”
抬眼注視著兼差姑娘失落的臉龐,忙拍拍她的肩。“趙姑娘莫憂心,即便不靠玉器,只金銀這一路兒,亦足以教你一展所長,教小店盆滿缽溢了!”
“老闆過譽。”
趙明月收神回思,衝他笑了笑。
“咱們生意人,對客人說好聽的,對自己人說實心的。倘若趙姑娘不嫌小店宣告不夠響,願意全天供職,我敢保證,憑姑娘的天賦與勤奮,不出一季,你便可獨當一面,將小店管理自如。”
“老闆,要不我們試試?”
“這麼說,姑娘同意來店裡了?”
“no,no, 我指的不是這個。”
蔥指在欣喜的瘦削臉孔前晃了幾晃。“我想給玉器找找銷路。”
馬老頭兒有言,一切皆變,一切皆流。
賣不動當然不是好事,可這不也同時預示著,市場巨大,“錢”景廣闊?!
靈燦燦的美眸金光四射,開疆拓土的信念不可遏止。
藍大太子爺到底是如何左右玉器風向的,難道只是簡單的不喜歡?
沒內涵的土豪!
從馬車上跳下時,趙明月餘忿不平,恨恨地沉著小黑臉猛跺腳。
搭眼望見端著托盤的嫻雅身影,小跑著追上去,面上有了些微笑意。
“呀,小玉,你怎麼才回來?”
何綿綿轉身,表情由憂到喜,“方才殿下傳召,我正擔心你趕不過去呢。”
抬手抓過她懷裡的牛皮紙袋。“米糕,我正饞呢。”
“這什麼?”
趙明月端高被塞到自己手中的托盤。
“解酒湯,殿下讓你送到靂霜居旁邊的玄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