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洗,你也不許洗!”
“我當然不洗了。”
美眸眨得純澈無辜。
她又不會洗衣服,連自己的衣服都是綿綿或管家大叔家的僕婦幫忙洗的呢。
“可是她們既然盯上了你,你不洗,這一關怎麼過得去?”
“不是有你幫我麼?”
“你--”
何綿綿咬牙,忍不住抬手去揪趙家短短的耳朵。“我自然會幫你。可是,幫了你這回,下回呢?下下回呢?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她們折騰人的手段是無止境的。”
比得過她能折騰麼?
黛眉微挑,趙明月邪笑昭昭:“假如我有辦法,讓她們再不能在府裡折騰,再沒機會欺軟怕硬,你想不想一睹為快呢?”
事隔三日,春意更盛,趙明月興高采烈地與何家綿綿手牽著手跳進秀慧院門。
阿德是個人才,小小年紀便善識珠寶,不但很快在一家老字號尋到了差事,還知恩圖報地反過來照顧芮大娘、犒勞她跟綿綿。假以時日,必能成一代名匠。
“趙玉,跟我走,殿下等你很久了。”
一道人影憑空驟現,一把細劍倏地橫上她的脖子。
“這位大人,奴婢沒說不去啊,煩請您先放下劍吧?”
沉浸在喜悅裡的她要是再往前走一點,說不定就魂歸故里了。
“敢問大人怎麼稱呼?不知殿下傳喚奴婢所為何事?”
細劍撤下,小心肝漸漸沉下,趙明月邊問邊朝一臉憂怛的綿綿使眼色示意她回屋。
“殿下找你自然有事,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是,奴婢多嘴。”
紅唇微翹,趙明月忍不住將陌生某大人瞄了又瞄。
翥翾府裡的高手,個個冷冰冰,擅長神出鬼沒,愛好拿殺器架人脖子,也都是人才哇!
到得地方,團團花明柳翠裡,一片鶯泣燕嚎聲。
趙明月打眼一瞧,可不就是那位沉魚落雁姑娘在嚎麼!
“啟稟殿下,趙玉帶到。”
“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就是她,殿下,一定是她在衣服上做了手腳,這女人不止面貌醜陋,連心腸也醜惡不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