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確保有命花錢,她才好獅子大開口吖!
“我布了陣法,他們即便短時間內脫身,也只會往別處追去。”
不早布,將路人的她無辜牽入。
那人嘴角極輕一揚,五官立體的臉龐似有萬丈神光。“此陣須另一陣作基方得施用。”
講這樣。
趙大財迷透亮明眸波光漸粼,當下在某片屋簷下尋著一塊平坦乾燥的石頭,果斷英明開坐。
雨停彩虹現,正合談談錢。
“一口價,六百兩。”
石頭有點涼,刪繁就簡為好。
“姑娘還記著那六十兩?”
“你不也沒忘麼?”
趙明月手臂一抱,學了那人似笑非笑。
什麼叫記著,她是不能更加耿耿於懷了好啵!
“所以現下要十倍討回?”
情仇恩怨,皆是十倍討還。
趙明月很乾脆地點頭,瞪著某人的眼珠子卻是滾上了不耐。
不是說只管開口麼?
這個樣子是要翻臉不認帳麼?
“你寫吧,就照你說的。”
那人鑽石般的瞳孔不止惑人心思,更淬破她心思般地取出一張白紙遞了過來。
趙明月跳下石頭接了紙,目光在自己與那人之間逡巡了幾圈,霍地拽過他殘血未乾的衣袖,點了紅跡沾了雨水,一本正經地抬指寫起字。
慢騰騰邊想邊寫蘑菇了半柱香的時間,趙明月忽爾偏頭看向那人。“你的名字。”
“烈煊。”
“這個?”
趙明月將紙湊到那人近前。
“熱烈的烈,煊暖的煊。”
本就涼颼颼的嗓音陡然森冷,簡直要凝水成冰。
趙明月從善如流地將“冽軒”兩個字改掉,心下仍是覺得這個名字比較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