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鳥籠伴著一聲嬌喝凌空砸過,趙大小姐威風凜凜地殺到。“要揪就把它的毛揪光了紅燒,別動我的葡萄。”
“呃,娘娘。”
飛甍抓抓腦袋,為難地提溜著眼疾手快接下的鳥籠。“它好像死了。”
“正好紅燒啊。”
趙明月拂捋著身上頭上的水珠,衝著憬然蹦起的鳥兒斜眸瞪眼。
裝死裝得再像有個剷剷用,馬後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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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小八哥見了她家小姐,終於停止了踱步,慢騰騰地挪了過來。
“王爺又來鬧了?”
趙明月立睖著眼睛,有些憤憤。
就知道在那要死不得活地扮怨婦,不知道給她拿乾布!
“小姐,這下你鬧大了。”
詠絮抹著眼睛湊近,憂心忡忡。“王爺怕你閒悶,讓你出席三天後的斂芳宴。”
咩玩意?
“韶華夫人特意為小姐設辦的宴會,可小姐一次也沒參加過。”
小怨婦取了乾布,邊給她家小姐擦頭髮邊難得言簡意賅地解說,眼角眉間透著先前沒參加的慶幸與此次要出席的深慮。
宴無好宴,婆婆是好婆婆,好心辦壞事這茬,是人大抵都會糊塗幾回。
趙明月這麼換位思考著,就見八哥兒紅潤小嘴一嘟,大描特寫的架勢呼之欲出。
“王爺不願與小姐同行,又不想違逆夫人,回回差了蕊怡人來見後,小姐總會改變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哭得不能自拔,還要求著蕊怡人代自己出席…”
“停!”
趙大小姐斷然抻掌,想捂臉的衝動如洪波湧起。
宛若說得下去,她都聽不下去了。
這臉丟的,都不帶能找回來的!
“小姐,你要做好準備啊。”
詠絮出溜著巧致鼻翼扶住趙明月的肩,小鹿眼漸轉大白兔眼,就差一聲“節哀順變”了。
準備啥?哭嗎?
要是有人狐假虎威地來找存在感,她倒是樂意為那人小小地哭個喪。
趙明月笑得酒壑盛人,渾不覺身旁的騷年們紛紛瑟縮,飛眉舞眼。
他們家正牌兒娘娘,這是悲極生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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