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正美滋滋地籌劃著怎麼樣拿人錢財還恢復自由身,身後恍惚響起一道清脆的嗓音。
“誰啊?”
趙明月側頭隨意問了宛若一句,往前走的腳子不停。
明叔說今晚要給她加餐,不知會做什麼好吃的呢。
“我叫你們站住,耳朵聾了嗎?”
趙明月皺眉,停步,轉身。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藍衣粉臉,俏生生地叉著腰站在石橋最高階上,居高臨下的感覺,頤指氣使的姿態。
“你在說我們嗎?”
趙明月偏頭丟擲一個自覺友善的笑容,決定先禮後賓。
“誰準你們在這座橋上亂走的,不知道夫人最討厭別人亂踩亂踏的嗎?”
藍衣少女蹭蹭幾步跨下臺階,橫眉豎目地立在趙明月面前,一臉夜叉相。
趙明月聳聳肩,只覺莫名其妙。
這橋不就是給人走的嗎?這丫頭一臉兇樣,活像抓到胡亂踩踏草坪的小朋友般大呼小喝,會不會反應過激了點。
“哎,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木頭疙瘩似的一聲不響!”
兇丫頭光說不上癮,冷不丁上來在宛若太陽穴上狠戳了數下,順便推了她一把。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不走橋該走哪兒才對呢?這橋不就是用來給人走的嗎?”
拉過宛若不客氣地甩開兇丫頭的手,趙明月的語氣倏忽涼寒。
當著她的面欺負她的人,她是哪根蔥哪根蒜?
“橋是給人走的,可不是給你們這種身份的人走的。”
藍衣少女翻翻眼皮,幾乎是自鼻孔中哼出這句話。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是什麼身份?應該走哪條路呢?”
趙明月收回嘴角最後一絲笑意,骨節掐得咯吱作響。
小小年紀說話就這麼尖酸刻薄不知輕重,擺明是一找打欠揍的刁奴。
“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死皮賴臉佔著別人位置不肯讓的瘋女人,再加上一個不知好歹不識時務的賤丫頭!”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