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的臉色不是很好。
坐在辦公室的他,整張臉黑的想炭。
“你出的好主意。”
所有人都到齊,仍舊沒找到所謂的女扮男裝。
顧白聳肩,“我哪裡知道小野貓藏的這麼深。”
封淵不說話了,虎營的監控錄影都被他翻看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她人。
難不成憑空出現,憑空消失?
“淵,你說,小野貓會不會是女鬼?像電影上,聶小倩的那種?”
封淵一副看弱智的表情,“少刷劇,多動腦筋。”
有士兵敲門進來,“顧醫生,你要的東西。”
顧白專心的拆著包裝,封淵瞥了一眼。
“什麼東西?”
“藥酒,特意託人在一個老中醫那裡弄來的,給蘇爺治療淤青最好。”
封淵又想到蘇夏腿上的傷。
除了有些不爽外,還覺得她一個男孩子,怎麼脆弱的像個女生。
“你對她還真好。”
“不好不行啊,我還得指望她教我飛針術和煉藥了。”顧白沒心沒肺的開口。
封淵的心情頗有些煩躁,“你沒事先滾蛋,我還有事做。”
“那我去找蘇爺。”顧白拿著藥酒,看了又看,滿心歡喜。
“等等……”
“怎麼?”
“沒事,你出去吧。”
他剛才怎麼會有些不爽顧白去找蘇夏?
他大概是瘋了。
轉眼間,蘇夏在軍營已經呆了一個星期。
封淵也沒提讓她治療寒毒的事,而是每天讓她跟著虎營的一群漢子們訓練。
虎營的人從楊坤開始,都對蘇夏充滿了防備。
主要怕被她撩。
“主人,你還有兩天就生理期了。”哼哼好心的提醒,“據我所知,你沒帶小麵包。”
在軍營,生理期是個難事。
也不知道在古代,花木蘭替父從軍,是怎麼渡過生理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