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跑到別處繼續找人。
哼哼,“主人,這傢伙真笨,要找的人近在眼前都不知道。”
“本來就是個眼瞎的,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看上他的。”到現在為止,見到陸風,她的心都有些不受控制。
蘇夏把這種情況歸根於,身體很誠實的那類表現。
“蘇爺,那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淵帥。”陸風開車過來,對陸風橫看豎看不順眼。
蘇爺可是淵的人,任何的男性生物,他都覺得不是好東西。
蘇夏上了副駕駛,順手將哼哼扔到後座。
“顧小白,我怎麼覺得你在拉皮條?”
顧白一臉幽怨,“什麼叫拉皮條,我是覺得像蘇爺這麼厲害的人,就算喜歡男生,也得找淵這種吧。”
蘇夏無語,“我可以把你的話告訴封淵。”
“別,別,別,爺爺,我錯了,不,蘇爸爸我錯了,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武市營區。
封淵一身軍綠色的迷彩,正在訓練場檢閱虎營的成果。
雖然他坐在輪椅上,虎營的一干好手們,卻沒有一個看不起他的。
封淵的威名,可是在軍營中打出來的。
在虎營的眼中,他不苟言笑,嚴厲無比。
“阿嚏!”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忽然間打起了噴嚏。
封淵擰眉,讓副官繼續訓練,自己則是給顧白打了電話過去。
顧白嚇的差點將手機給扔了。
“在哪?”封淵的聲音似乎就如他的名字,冷如深淵。
“在去藥材市場的路上。”
“嗯。”
顧白試探的問,“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沒事,掛了。”
本來想問那小子有沒有瞎折騰,到嘴的話,還是沒說出來。
反正,明天他就要到營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