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此枯坐萬年,就不想出去走走?”
那意思好像在說,就算宋長鏡死了,武運消散,可武運終歸還是在大驪,終歸會有後來者繼承,至於影響嗎,肯定是有,但畢竟大驪還有時間。
可你就不一樣了,剛剛才做成的買賣就這樣黃了,你難不難受?
既然難受,還不阻止?
這句話好似說到了某人的痛點,長久無言,就在宋長鏡的武運水龍即將進入龍萱額頭的圓環內時,那道聲音才開口道。
“說吧,你齊靜春想要我做什麼?”
“……”
……
隨著武運水龍被逐漸拉出,宋長鏡的境界開始緩緩跌落,九境巔峰,九境後期……就在即將跌落九境初期時,龍萱心海聽到了小龍女的傳音。
“可惜啊可惜!”
龍萱舔了舔嘴角長嘆一聲道,“宋長鏡,齊先生剛剛為你求情,讓我放你一馬,算你命好,不然……”
言罷,兩道困鎖武運水龍的金色鎖鏈消失,水龍瞬間回到宋長鏡的武運圖內,後者的境界也在急速攀升,片刻功夫便升到了十境,但也僅僅是堪堪破十境。
從狀態上來看,宋長鏡明顯比剛才虛弱了不少,如果不盡快鞏固的話,可能真的會跌境。
臨走前龍萱看了一眼遠處等待的宋集薪和稚圭兩人,然後嘴角一勾單手一攝。
令人驚懼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龍萱周圍的空間像似被拉伸般,又或是在急劇縮短,數裡之外等候宋長鏡的歸來的宋集薪和稚圭兩人,直接被龍萱單手攝到近前。
稚圭倒還好,雖然有些驚懼,但她也知道對方不會殺自己,可宋集薪著實嚇到了,整個人面色煞白,連話都不敢說。
“爾敢!”
宋長鏡看到這一幕牙眥欲裂,狠狠瞪著龍萱。
龍萱看都沒看,只盯著宋集薪,狡黠無比的說道,“你回去做什麼?你龍氣都沒了回去又當不成皇帝,最多嘛,也就如他般當個藩王……”
“當今皇帝和宋長鏡是兄弟,你與未來皇帝也是兄弟,可真有意思……不愧是一脈相承。”
龍萱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宋集薪的回歸本就是爭奪皇位,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但龍萱的話透露出一個潛藏在深處的內幕,這一點,就算是宋長鏡也沒有意識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長鏡問道。
“字面意思嘍。”
龍萱聳了聳肩道,“藩王嗎?也沒什麼不好,你看看宋長鏡,多自在,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做皇帝,可他為什麼沒做呢?”
“你們的皇帝還真是好算計,不僅偷偷修道還仿製白玉……”
“住口!”
此等機密,宋長鏡已經不想詢問對方是如何知道的了,他只想讓對方停止說下去,這種事情一旦被儒家得知,等待他們的將是懲罰。
“沒意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