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何仟仟終於明白那些為了錢豁出去的女人了但她認為她是不同的。
這個男人已經離了婚，這個男人是她的鄰居，她收拾不了他，自有人收拾。
“阿暖？”顧念睜著通紅的雙眼，身下的人有點模糊不清。
“忍忍，我輕點。”他不敢亂動。
他記得第一次和她在一起時，她也是那麼的怕痛，他怎麼都忘不了那時的手慌腳忙。
明明他已身經百戰，可他就是不敢再用勁。
也就那天後，每一次，他都不敢粗暴的對待她，即便激烈，也是隱忍，剋制。
他也說不出為什麼，對梁晨他可以怎麼刺激怎麼來，可對著季暖，他只怕她不舒服，怕她痛。
第二天，何仟仟早早便醒來，她瞄了瞄周圍，不是她睡的客房。
床頭櫃那張婚紗照此時映著她，她諷刺地撇嘴，低頭望向緊摟著她的男人，輕輕舒了舒手臂。
“阿暖，別鬧，再睡會。”顧念酒勁未消，懷裡暖暖的軟軟的，還沉浸在昨晚的失而複得中。
“咳咳，那個，念哥哥，我——”
何仟仟話未完，顧念驀地坐起，一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臂，眼神像要殺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念哥哥，你昨晚，昨晚，嗚，你，我，”何仟仟嚇得口齒不清地亂說一通，眼淚啪啦啪啦地掉。
顧念哪裡還不懂，他也沒有喝斷片，他以為，以為，他頹敗地放開何仟仟，頭重重靠向床頭。
“說吧，你想要什麼。”
錯本來先在他，他還能追究什麼。但他還沒糊塗到猜不出何仟仟的心思。她只要稍稍反抗一下，睡在隔壁的母親又如何會聽不到？
“念哥哥，你，你什麼意思？”要裝誰不會，見慣了梁晨的社交手腕，何仟仟也是信手拈來。
“沒別的意思。”顧念煩躁地下了床，找了件睡衣穿上，“就是問你想要什麼，我能滿足你的我盡量滿足。”
何仟仟心裡鄙視，他對那個梁晨也是如此吧，面上卻欲哭無淚，“念哥哥，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說我該如何好？我怕我媽知道會打斷我腿。”
她不說還好，一聽到何媽那個人，顧念就一個頭大，沒什麼事時那人如何跟他沒任何關系，可現在何仟仟把何媽搬出來，這就……
要打斷腿的該是他顧念。
“你不是想開間點心鋪嗎？”懊惱中，顧念腦裡靈光一閃，迅速下了決定，“我給錢你開。”
地點他都想好了。
“這不好吧？”何仟仟沒料顧念會說得如此合她意，心裡笑開了花。
“那你要不要？”瞧著不是季暖的女人睡在他和季暖的床上，怎麼看怎麼的不爽。
再對上床頭櫃上，照片裡，季暖朝他笑得甜蜜蜜。
他惱火地將相架反拍在櫃面上，來個眼不見為淨。
季暖要是知道他跟別的女人滾床單，估計會更加嫌他了。
又或者更加不屑一顧。因為她早便狠心的斷了與他的關系，連個念想都那麼奢侈。
“要，要的。”何仟仟自然有她的打算，在顧念反悔前忙點頭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