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她是一個人來的f國。上一屆大賽,她也是孤身一人,很奇怪,很冷清的女孩。
不過這樣最好,這是否代表她身邊沒有多餘的蜜蜂。
季暖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不停的自言自語。顧念卻不會,他們在一起,只有她不停說的份。
便是陸冷也不會,工作的時候,他大部份是沉默的。只除了想讓她請吃飯。
“安先生,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必須保持距離。我不想比賽結束後,看到新聞說,季家得獎是靠別的什麼因素得來而不是我自以為的手藝。”季暖不想去管這男人什麼心思,但她得注意。
一個是大賽的選手,一個是大賽的評審員,別人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並一起吃飯,想象到的絕不會單純,即便他們就是那麼單純的吃一頓飯。
“哈,果然是季家人,那麼看重名聲。你就那麼自信自己能拿獎,你要是怕,不如我到時給個差評?”真是的,他感到了濃濃的挫折。挫折來自於他們每一次的見面。
不過,以她的實力她確實能拿獎。自大賽有史以來,季家就一直保持著季軍的位置,從沒改變過。他也說不出這種巧合現象來自哪裡。但可以肯定,他們的手藝配得上這個位置。
“安先生,請尊重我們各自的行為。”她已經表態,便不希望與他再繼續交談下去,也不想自己與人交惡。
“好吧。”安揚與她同時頓住腳步,低頭看著她好看的臉蛋上堅持著的神情,無奈地選擇了妥協。
“這次就算了,比賽結束總可以了吧。你的電話留我可以嗎?”
“謝謝安先生了,但真的不必。”季暖朝他略點頭,大步離開。
“你忘了,比賽就有人員登記,你覺得我會拿不到麼?”望著她冷淡的背影,安揚揚聲提醒她。
這女人,非常不好糊弄。
安伊同樣知道他選擇的這條路並不好走,可他的好心情卻沒有冷卻分毫,反而更多了種期待。
自從遇過超熱情的自來熟的安伊,銅錢便沒了出去晃的心思。每日就呆房間看看手機,玩玩手遊。
顧念發過一次資訊,問她什麼時候開始比賽,什麼時候回來。
她剛想無視,緊跟著他又發了一條,“我想你了,早點回家。”
如果只是這樣,季暖可能會覺得挺滿足的,也可能會急著回家。
如果沒有某個女人每日的早安問侯。
就如不久前,她還收到了一條嚴重影響她心情的資訊。
“季小姐,考慮得怎樣?我聽顧念說其實你已經有離開他的念頭了。不如早點下狠心,免得大家痛苦。我昨晚還聽顧阿姨抱怨,有一個不省心的兒媳婦,最近老睡不踏實,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顧念本來就忙了,還得擔心他媽媽,你要體諒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