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蘇航頓時挑了挑眉頭，但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驚慌，他好歹也是代理人，打黑拳這種事，安全問題他倒是不擔心，就是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對黑拳這個模式也不太瞭解，萬一進了什麼奇怪的圈子裡脫不了身，跟傳銷似的就不妙了。
“是啊，就是地下拳場。其實和正式的a差不多，就是沒那麼多規矩。”柯教練笑著解釋道，“但是，a其實本來就是無規則格鬥，它的本質反倒應該像黑拳那樣打。只是選手的傷亡問題，才讓它變成了現在這樣。”
蘇航點了點頭，的確，黑拳其實更加適合他來上手a。
畢竟，在代理人的戰鬥中，人家才不會跟他講規矩什麼的。因此蘇航繼續問道：“那，這個黑拳應該怎麼打呢？主要是對於我的身份問題……”
“哦，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柯教練笑著說，“你可以戴面罩之類的，而身份這點，我在那邊有朋友擔保，可以推薦你參加拳賽，也能保證你的身份不會洩露。”
“這樣啊……”蘇航想了想，接著點頭道：“我參加，在過年這段時間會有很多時間，可以給我多安排一些嗎？”
“我就不當中間人了，直接把他聯系方式給你好了。”柯教練笑道，然後給了蘇航一個號碼，“你到時候聯系他，就說是我介紹的，他就會給你安排拳賽了。”
蘇航點了點頭，隨即柯教練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而蘇航則是把這個號碼記在了手機裡，然後回到外面和林心芮會和了。
“大叔，走吧，我們出去吃飯。今天我請你吃麻辣燙。”林心芮一邊擦著頭，一邊笑著挽住了蘇航的胳膊調侃道，“而且還不需要你陪睡，怎麼樣，我人很好吧？”
“那怎麼好意思，我這人從不吃白食的。六塊錢十三次對吧？能分期付款嗎？每天兩次怎麼樣？”蘇航一本正經的說，林心芮微微一笑，拉長了音調道：“滾——！”
兩人買了麻辣燙，回到家裡開始吃了起來，林心芮開啟電腦一邊追肥皂剧一邊吃，於是蘇航就在一旁拿著手機和徐穎聯系起來，開門見山的問道：“監測局裡能給我提供什麼樣的訓練，要多久才能到達那小丫頭的地步？”
“你是說若文嗎？別傻了，她們那都是從十幾歲開始訓練的，到現在已經好多年了。”徐穎在那邊回道，“我們組織裡給代理人的訓練比較特殊，是讓你們用時間的能力來達到若文做的那些，但是你想不靠能力達到若文那樣，還是別天真了。”
“好好好，那這種訓練能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過年期間會比較閑，這段時間裡盡可能的多給我安排一些訓練比較好。”蘇航在手機上飛按著。
“這樣嗎？我知道了，會盡量給你安排的。不過過年期間人手不是很充足就是。”徐穎回道，“你為什麼不回家過年？”
“我回啊，只是回家待幾天，然後就不去串親戚了。”蘇航淡淡的回道，“反正每年的走親戚也就那麼回事吧，工資多少、啥時候結婚，諸如此類的。”
“需要幫忙嗎？我可以假扮一下女朋友什麼的。”徐穎好奇的問道，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不像是對他有什麼好感，純粹是出於同事之間的幫忙。
“這方面的就算了。”蘇航無奈的回道，“你不回去過年嗎？還有空假扮女朋友。”
“我是孤兒來的。”徐穎淡淡的說，“監測局的慣用手段，他們收養那些孤兒或者貧苦兒童，然後將他們訓練成監測局的外勤特工。一方面是做好事，另一方面也是降低成本。而且，就算出了問題，將這些孤兒‘處理’掉，也沒人會在意，對吧？”
“原來是這樣……”蘇航皺眉道，“那，若文他們也是？”
“若文和我一樣也是孤兒，不過英傑不是。”徐穎解釋道，“有些專門的人才，比如計算機、管理部門或者經濟部門這些擁有特別才能的人，一般都是從別的部門挖過來的。他們多半都因為一些‘前科’或者某些把柄，才轉到監測局這個部門合作的。”
頓了頓，徐穎又補充道：“比如英傑，他之前上學的時候，因為遊戲裡的裝備強化碎了，駭進一個遊戲公司的伺服器報複，結果被抓住了。為了避免自己留下前科，就……”
“這個小鬼……該不是玩的dnf吧？”蘇航幹笑了一下暗想道，總之他的養成計劃就這麼定下了。透過黑拳以及監測局提供的訓練，蘇航準備在這一個月裡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大叔，我去圖書館了哦。”見蘇航在玩手機，吃完飯的林心芮抱著一本書說。
“去吧，別喝太多，有事就聯系我。”蘇航繼續盯著手機說。
“哎呀，我真的去圖書館的，不是去喝酒！”林心芮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也是，都快期末考試了，也得臨時抱抱佛腳。”蘇航點了點頭。
“哼！反正我到期末考試之前，晚上都要在圖書館待著了啦！”林心芮嬌哼道，抱著書咚咚咚的邁著步子出門了，蘇航這麼一琢磨，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決定要實施養成計劃，那不如幹脆就從今天開始吧？
這麼想著，蘇航立刻掏出手機，聯絡上了柯教練給他的那個中間人。
“喂，我是唐語嫣，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私人號碼的？”一個柔和的女聲響了起來，那聲音又軟又糯，聽著讓人心都要化了。蘇航忍不住想入非非：這聲音的主人，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呢？
蘇航沒有想到自己的中介居然是個女人，於是愣了愣後說：“哦，我是柯教練柯宏介紹來打黑拳的。我今晚就想打一場，不知道你能幫忙安排一下嗎？”
“阿宏介紹的嗎？我知道了，你知道東安街的樂途酒吧嗎？我們在那見面吧？”那女人笑吟吟的說，“晚上八點半，不見不散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