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歌,你這是怎麼了?”陸婉婉覺得情況不妙,就要伸手去把脈。
應落歌卻掙開了她的手。
“你快走,回去休息,我沒事……”他話音透『露』著些許勉強,顯然正在忍受痛苦。
“我怎麼可能走,你這個樣子,像是中了什麼毒。”陸婉婉看著應落歌額間的汗珠,心裡著急,雖說沒有替他把脈,但她也知道,這定不是普通問題。
“你若回去好好休息,我便能好。”應落歌道。
“我?”我離開你,你就好了?
你是有多麼討厭我說的話呢?
陸婉婉的神『色』又黯淡了。
然而醫女的敏銳畢竟還在,就算她對應落歌有情。
她轉念一想,突然大驚失『色』,“落歌,你不可以動真情,是不是?”
陸婉婉心裡當即被一團『亂』麻糾纏。
他是因為自己說了那些話,是因為自己在滿月之夜哭了,所以才疼痛難忍的嗎?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會叫你中了這種絕情之毒?”陸婉婉說著說著,不由又『潮』溼了眼睛。
她根本看不出來應落歌身體有任何問題,更不知道他何時竟然身中奇毒。
“我扶你回去休息。”陸婉婉道。
這裡距離應落歌住所並不算太近,但是北苑畢竟只是別院,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自己來就好。”應落歌道。
“你都這樣了,你還要趕我走。”陸婉婉氣得大叫,她扶起應落歌,便朝著碧落閣走去。
凌雲峰中軸線上,快意閣拔地而起,連線雲端。
快意閣一左一右,距離並不近,卻平行而立的,便是左右護法之處,一曰繁花閣一曰碧落閣。
應落歌住所便是碧落閣。
左右護法住所並無結界,陸婉婉扶著應落歌回到屋內。
終於躺了下來。
應落歌的笑意帶著疲憊,他閉上了眼睛,“真是不好意思,要你看到我這個樣子。”
疼痛已經稍微減弱,但是卻耗費了他太多精力。
“你別說話,快睡吧。”陸婉婉心疼道。
她替應落歌脫下了腳上長靴,又蓋上了被子。
打來一盆清水,便沾溼手帕幫應落歌擦拭額間汗水。
許是太累了,只是一個來回,應落歌便已經睡了過去。
既然疼痛加身,他又怎麼能夠這麼快睡著呢。
想著想著,陸婉婉的眼淚又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