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天,大雨,他帶了一個人進書房,我聽到了一個秘密。
我的孩子沒死。
第一百零四天,晴,任務終於有了進展,但我被發現了。
他找到了我的錄音知道了我的目的,竟然只是要把我關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問他是不是真的愛上了我。
他沒說話。
惡心,惡心,真惡心!
他的愛和他的人一樣令我惡心。
第二百三十六天,他給我找了很多精神病醫生,強迫我吃下很多藥物。
我不知道那些藥是什麼藥,但讓我想起了那段讓我又恨又惡心過去。
第二百六十一天,果果生病了,他竟然要把果果送出國,我知道他是在威脅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百六十五天,我示弱說我想去看果果,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他說只要我放下一切愛他,他就會像以前一樣愛我,會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可明明當初傷害我的就是他。
我感覺自己已經在被他和基因馴化。
我明明也該恨果果,但我做不到。
第二百六十六天,我心情很好,因為見到了當初那個小女孩,她現在是醫生,不過很正常,她小時候就很聰明。
我和她做了合作,我幫她保守秘密,她幫我繼續走完我沒走的路。
第五百二十五天,要不是有日記記錄我可能已經分不清日子了。
那個人又來找他了,那個人說希望我能永遠閉上嘴巴。
不然他就把我所珍視一切全都毀了。
我想,或許有時候死亡才是最好的保護。
現在知道了嗎?
小。
走下去吧,就像當初一樣一個人為許多人走出一條生路。
你一直很棒。
小字後面還有一個字,但被她故意用墨水模糊掉。
烏蘊望著那個被抹掉的稱呼,耳邊似乎也響起了蕭方荷嗓音溫柔像祝福又像詛咒一樣喚她。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