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頓.弗里曼出生於叢林中的一個村落,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一個落後且沒有法律的原始村莊。
格林頓的父親,諾曼.弗里曼是村莊中的戰神,戰神這個稱號是村裡人授予他的,村子裡唯一的娛樂方式便是讓兩個人去村莊中央的圍欄裡廝殺,直到一方死亡便是結束,諾曼在一次又一次的廝殺中取得勝利,成為了其他人眼裡的戰神,一次又一次的賭局也讓諾曼獲得了大量的金錢。
所以,格林頓從出生開始便被冠以‘戰神之子’的稱呼,儘管格林頓的母親並不想讓格林頓以後也要去圍欄中與並不相認的人廝殺搏鬥,畢竟一不小心就會喪命,但諾曼並不這樣認為,自打格林頓懂事開始,諾曼便開始培養格林頓的搏鬥水平,教授他一些戰鬥技巧。
只可惜格林頓並不上道,光是殺雞就會讓格林頓手抖,這也讓諾曼感到失望。
在一次圍欄搏鬥中,諾曼因為舊傷復發輸給了一個男人,伴隨著那個男人砍下了諾曼的頭顱,參加賭局並在諾曼身上壓錢的賭徒輸了個精光,他們無處發洩,便在格林頓屋子的槍傷寫滿了‘騙子’‘廢物’一類的字跡,不過格林頓並未看見過,每次格林頓的母親都會第一時間將那些字跡擦乾淨。
但是一次,格林頓打水回家,發現家裡的門是開著的,進去一看,幾個男人正把自己的母親按在床上蹂躪,年齡尚小的格林頓並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看到母親臉上痛苦的表情以及臉上的淚水,格林頓知道他們在傷害自己的母親。
抄起手中的鐵桶,格林頓拼命的將鐵桶砸在他們的腦袋上,男人們捂著腦袋上的傷口趕緊逃離了屋子,看著落淚的母親,格林頓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第二日。
“哎,最近真是沒有什麼好看的比賽了,都是一群菜雞互啄。”站在圍欄旁邊,一些賭徒們說道。
“誰說不是呢,自從諾曼死後就沒有那麼能打的人出現了。”
“快別提諾曼了,那次我把全家身當都壓在他身上了,結果他被一個新人給打敗了,真是該死,哎。”
“話說今天有那個新人的比賽吧,他叫什麼來著。”
“本森.嘉德森,呵呵,看來我今天得往他身上壓錢了,身強體壯的年輕人終歸強於那些有經驗的老傢伙。”
本森拿著砍刀走入了圍欄中的賽場。
那些賭徒見狀,紛紛從口袋裡拿出金幣和鈔票放本森的方向扔去。
“那麼,有誰要挑戰我?”本森看向圍觀群眾說道。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說話,畢竟他可是幹掉了那個戰神諾曼的傢伙。
這時,一個矮小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並來到了圍欄中的賽場上。
“我要挑戰你。”他抬起手,指著本森的臉說道。
“你?哈哈哈哈哈哈!”看清那個人後,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本森都大笑了起來。
“你是那個諾曼的兒子吧?怎麼,想給你父親報仇嗎?”看著只拿了一把小匕首的格林頓,本森直接把手上的砍刀扔到了一旁,“就這麼著急想和你父親見面嗎?”
沒想到格林頓突然衝刺過去一匕首紮在了本森的大腿上,本森大驚,連忙後退,並朝著格林頓抓了過去,但格林頓比本森矮小太多,身體也十分靈活,從本森的褲襠下鑽了過去,格林頓一躍而起,直接用胳膊勒住了本森的脖子,本森被放倒在地,格林頓被本森壓在身下,但是卻死死的勒著本森的脖子。
本森劇烈的掙扎著,並瘋狂的攻擊著格林頓的側腹,但格林頓依舊死死的勒著本森不鬆手。
就這樣,本森的臉變得通紅,最後被活活勒死。
格林頓喘著粗氣,將本森的屍體推到了一旁,看著地上的錢,格林頓將那些賭徒壓在本森上的錢全部拿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從今天開始,我取代父親成為新一任的戰神,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某些人來我家,騷擾我的母親。”格林頓瞪了一眼圍觀的群眾,拿著錢離開了圍欄賽場。
本以為賺到錢還立了威名母親會很高興,但是母親看著格林頓,眼神中滿是擔憂和自責。
“你不該去參加廝殺的,格林頓。”母親開口說道。
“為什麼,那傢伙殺了我的父親,而且他們還侮辱你。”格林頓搖搖頭說,“我必須參加,不然以後.........”
“我不想讓你,重蹈你父親的覆轍。”母親打斷格林頓說道,“廝殺最後造成的只有一個又一個家庭的破裂而已,勝者?沒有勝者,雙方都是失敗者,單純的為了金錢去廝殺,我不想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
“但我也不想看到咱們被那些傢伙踩在腳下如同蟲豸。”格林頓依舊說道,“我自有分寸,你不用管了。”
母親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這可能是格林頓一生當中的最大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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