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不理解你這試煉的內容了。”回到草地,艾赫斯看著貪婪之主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回顧過去,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死在試煉之中,這有什麼危險的嗎。”
“不到最後不能下定論的,艾赫斯先生。”貪婪之主依舊微笑著說道,並遞過來了舊櫻,“繼續進行試煉吧。”
看了看這杯紅色的舊櫻,艾赫斯將其一飲而盡。
一股甘甜的氣息頓時充斥在了艾赫斯的整個口腔中,甚至從鼻腔裡洩露了出來。
扭曲過後,艾赫斯看到侯詩澤正站在白宛靈對面。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白宛靈看著侯詩澤有些擔憂的問道。
“啊哈,回去的路上被幾條狗給追了,結果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唄。”侯詩澤打了個哈哈說道,“一點小傷而已,根本沒什麼可擔心的。”
“這樣啊.........”白宛靈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又恢復了笑容,“對了,明天是週末,咱們兩個還沒有交換聯絡方式呢吧。”
“啊,那確實。”
第二天週末的一大早,侯詩澤便收到了白宛靈的訊息。
“有空的話要來找我嗎?”
“我倒是有空,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我了嗎?笑)”
“我知道了。”
侯詩澤放下手機,趕往了白宛靈的家。
“哈嘍。”剛到門口,白宛靈就在臥室的窗戶前面朝著自己打招呼,“門沒鎖,你先進來吧。”
“哦。”
侯詩澤推門而入,並且來到了白宛靈的臥室。
“真不好意思啊,大週末的把你叫出來。”白宛靈臉上依舊掛著陽光的笑容。
“那沒關係。”
“幫我貼一下這個吧。”白宛靈拿出創口貼說道。
“嗯,要貼在哪兒?”
“我的後背。”白宛靈說著,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嫩的後背。
在脊背的位置有著幾道傷口,肩膀的位置還有類似於牙印的東西。
“這是怎麼弄的。”侯詩澤一邊把創口貼貼在她的傷口上一邊問道。
“不小心劃的。”
“騙人,那是被人抓的吧,再怎麼解釋,那牙印也肯定是人咬的。”侯詩澤說,“不過你不想說就算了。”
“........是我的父親。”
“........我明白了。”
侯詩澤說著,將白宛靈的衣服拉了下來。
“你當時明白什麼了?”貪婪之主看向艾赫斯問道。
“.........你難道不懂嗎?”
“不,我當然知道。”
“知道還問。”
艾赫斯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牆上的掛曆,想不到轉眼已經到了三月份了。
“好啦,這樣的話傷口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了。”白宛靈重新笑了起來,“吶,反正是週末,和我出去玩玩吧?”
“你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