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我認為,這件事已經沒有查的必要了,前後已經數人檢視了傷口,死因已經極為明確了,既然人已死,那麼我們應該給死者一個交代,給死者的家屬一個交代,指不定這個騰紫軒抱著什麼心思,透過手段,矇蔽了裁判的眼睛,要知道,死者在上臺之後,便已經沒有接觸過任何人了,只有作為對手的騰紫軒。”這時,一名老者站了出來,說道,這名老者,正是幻劍峰的峰主,秦歡。
揚萬全臉色更加的陰沉了,沒想到,這個幻劍峰的峰主都已經跳了出來,這是要抓住這件事大做文章的節奏呀,這麼興師動眾,估計就是奔著第九分殿來的。
“秦峰主,本座已經說了,這件事得徹查,待查明真相再定罪,你這是質疑本座的決定?”嚴鶴螟一臉嚴肅的說道。
“在下不敢,我只是向掌教提出建議,畢竟死者是劍心峰的精英弟子,而兇手是第九分殿殿主騰衝的女兒,掌教萬不可因為和騰衝私交甚密,便起了尋私的想法,死者的死因已經確定,那還有什麼好查的?還請掌教嚴肅處理。”秦歡不急不緩的說道,一副大義炳然的模樣。
“掌教,還請給死者一個交代。”這時,劍留雲說道,他作為劍心峰的峰主,自然是要給座下弟子一個交代,不然以後,在劍心峰,他還如何服眾。
嚴鶴螟心中已經瞭然,這個秦歡故意將自己和騰衝的交情說了出來,為的就是逼迫自己秉公辦理,現在就為騰紫軒定罪,因為死因確是已經極為明確,自己若不秉公辦理,可是會寒了劍心峰的心,畢竟劍心峰一脈也是堅定支援掌教的,若是從重處理,騰紫軒的父親是騰衝,那也不好辦呀。
這下嚴鶴螟算是陷入了兩難的決定,外加親蕭派的步步緊逼,這儼然已經發展成了劍宗內部的派系之爭,處理不好,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掌教,我也有事要彙報。”這時,又一名峰主上前說道,來人是青冥峰的峰主言海,青冥峰和幻劍峰可是本宗中親蕭派的兩大主力,言海跳出來,嚴鶴螟並不感覺到奇怪。
“哦?言峰主,這個時候,你有什麼事需要稟告的?”嚴鶴螟說道,看這架勢,就不是什麼好事。
“啟稟掌教,我要彈劾騰衝馭下不嚴之罪,前段時間,第九分殿的四大真傳在天斷山脈害死了蕭家的十數位高手,這都是因為騰衝縱容下屬所致,要知道,我們現在和蕭家的關係極為微妙,一個不慎就會引發宗門間的戰爭,要知道,現在蕭家的勢力可是急速膨脹,無數強者投靠於蕭家,第九分殿的行為完全是治宗門安慰於不顧呀。”言海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樣的話,言峰主認為該如何定奪?”嚴鶴螟說道,這還真的是將所有的事情湊到一起發難呀,這名精銳弟子的死,就像一把導火索一樣,這名弟子的死就值得推敲了,然而屍體擺在那裡,即使是他的眼界,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掌教,這時關乎兩大派的大事,自然是需要掌教您親自定奪了。”言海說道。
“我再問一遍,言峰主,和秦峰主希望我如何定奪?”嚴鶴螟笑著說道,他到要看看這兩位峰主到底想要玩些什麼把戲,玩了這麼多的花樣。
“既然掌教問了,那我就斗膽諫言了,騰衝馭下不嚴,犯有失察之罪,按宗門門規,應當割去殿主職務,而騰紫軒應當廢去修為,祛除出劍宗,第九分殿的四大真傳行事破壞兩派間的關係,理應廢除真傳弟子的身份,所屬鸞鳥應當歸宗門所有。”秦歡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等同意秦峰主的建議。”言海外加十數名長老站了出來,附議道。
聽到這裡,騰紫軒的心情跌入了谷底,難道就因為自己的失手,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連累了這麼多的人嗎?可是自己的那一劍,真的是不致命呀,頂多也就是將其重創,打下擂臺。
此時,遠處觀看的薛子陵和墨若銘心情就別提多舒暢了,看到這裡,真的是揚眉吐氣了一番,這下看你們還如何保住鸞鳥,相信,只要第九分殿交出鸞鳥,他們便有手段能夠獲得鸞鳥幼崽,這等坐騎,他們可是已經嚮往了很久。
就在他們處於幻想之時,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是誰眼紅,建議掌教革除我的宗門職務呀,還是羨慕我第九分殿獲得了四隻鸞鳥幼崽?”
此聲音正是從第九分殿急急忙忙敢來的騰衝,一不留神,本宗的這些傢伙就給自己下了這麼大一個套,而跟在他身後的正是前去接應的凡塵,當事發時,揚萬全便已知道自己獨木難支,在揚萬全傳完信後,便排了凡塵前去接應。
眾人將視線看向了騰衝,秦歡笑著說道:“騰殿主,這是知道自己有罪了?前來領罪的嗎?”
“罪?我騰衝在第九分殿一直是矜矜業業的,不知何罪之有呀?”看到上來就讓自己認罪的秦歡,騰衝笑著說道。
“自然是馭下不嚴之罪了,天斷山脈的事,難道還用我們再給你徐徐道來嗎?”言海冷笑著說道,這次抓住了把柄,對這個老傢伙得一擼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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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的是哪件事呀,蕭家強者私入我劍宗勢力範圍,死了不應該是活該嗎?難道,都被騎到了脖子上,都不反抗的嗎?這和奴隸有何區別,難道想某些人一樣,去給蕭家當狗嗎?”騰衝憤怒的說道。
“你!”秦歡和言海頓時臉被氣得鐵青,這不是擺明了罵他們是狗嗎,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知道這罵的就是他們。
“兩位峰主,對於騰殿主的做法,我極為贊成,咋劍宗好歹已經屹立於這片大陸十數萬年,可不是誰想欺凌就能欺凌的。”嚴鶴螟極為讚揚的說道。
“掌教,今時不同往日,蕭家出了個五行靈根,此時的蕭家如日中天,無數強者投奔蕭家,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和蕭家打好關係,而不是想騰殿主一樣,去破壞我們和蕭家的關係,這完全是不顧宗門安危呀。”言海說道。
“哈哈,真是笑話,搞好關係,就是去讓別人欺凌嗎?”騰衝嘲諷道。
“騰衝,那麼咋先不說你的罪,咋先說說你女兒的罪,如何?你女兒殺了同門,這是不是應該按照宗門規矩處理呀。”秦歡笑眯眯的說道,言外之意是,若你不認罪,你女兒可就完了,這就是變向的威脅,畢竟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若是你認罪,我們可能還大發慈悲,放過你的女兒。
“老頭子,你不用管我,就讓他們定我的罪吧,我不想連累你。”騰紫軒說道,臉上滿是心灰意冷,她幾乎已經認清了事實,那具屍體就擺在了那裡,確實死在了自己的劍下,已經不容爭辯了。
騰衝走到跪著的騰紫軒的面前,蹬了下來憐愛著撫摸著自己女兒的頭髮,道:“傻丫頭,誰說,這名弟子是你殺的了,他可不是你誤殺的,至於他的死,另有緣由。”
聽到騰衝的話,言海和秦歡臉色雖不變,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這傢伙看不了端倪不成?兩人假裝鎮定的說道:“騰衝,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屍體就擺在這裡,容不得你狡辯,我們可以理解你愛護你的女兒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能仗著自己第九分殿殿主的身份,為你女兒開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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