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隻非常喜歡熱鬧蝶靈，可惜，農田裡的同類都是蟲蟲，完全無法用神語溝通呢。
……
蘇子涵和柳柳大福，看著圖。
小人魚研究這麼久。
只畫出來簡單的幾筆。
比幼稚園小孩的簡筆畫，還要簡單。
一條船，船上三條豎道。
一個豎短粗，一條豎上面直下面彎曲，一條豎筆直加彎曲
船之外，在不同的方位，有三個小圓圈，這三個小圓圈彼此距離都不同。
一個小圓圈正圓，一個小圓圈發扁，一個小圓圈是立起來的橢圓。
除此之外，還有個蝴蝶結，在立起來的橢圓右後方。
紙上顯出光彩，整個畫面似乎在不停地的流動，無論是船還是豎條橫線都各有氣質，像是活著一樣。
蘇子涵看著畫面彷彿被拉入畫面，陷入了思考。
那個蝴蝶結的氣息，不停的刺激著她的感官。
“對不起，福難受，福什麼都不知道。”
靈大福說完，第一個蹦跳離開圖紙，它跳遠，暈頭轉向的原地轉圈，蹦跳，似乎是想把剛剛看到的，全從腦袋裡搖出去。
遺忘遺忘都遺忘。
快快遺忘。
靈大福搖頭晃腦。
空氣中傳來了烤糊的味道。
原來是離開了廚師的鐵網上，魚肉被火焰燒的焦糊。
似乎被糊的味道喚醒，小人魚眼珠轉了轉，游上前，站在靈大福剛剛站在的位置上。
小人魚連忙用夾子把魚肉翻面，然後小心的用剪刀剪去燒糊的部分。
“看不懂，看不懂，完全看不懂，我感覺要瞎掉啦。”
柳柳說。
她搖搖昏昏沉沉的頭，只覺得渾身不舒服，有點想吐，但是吐不出來，有些難受，還不知道難受在哪。
“好難受呀。”
“這種想又想不明白，忘又忘不掉的感覺，好難受呀。”柳柳唸叨著。
唸叨著唸叨著，她看著專心烤魚的小人魚問。
“人魚祈，你記得你畫的啥嗎？給解釋一下唄。”
小人魚搖頭說：“畫完了，好像這個資訊就從我腦子裡跑到紙上，我現在覺得我大腦空空啦，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
蘇子涵說道。
蘇子涵用手指著在圖畫上的蝴蝶結，開口說：“這是琪琪。”
她指著船，說：“這裡是外神所在。”
“周圍的圓圈，是距離外神最近的神國。”
半空震動，整個神國搖晃，蘇子涵吐出一口血，手腕上消失的浪花重新出現。
靈大福，柳柳，小祈大驚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