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大軍數千人。
人頭湧動,密密麻麻。
擁擠在雲宗山腳下。
旗幟是黑色的,一頭金豹咧著嘴,獠牙鋒利。
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王爺大軍的前方。
辯太披戴著盔甲,騎在他心愛的馬兒上,一隻腳翹在馬鞍上蠢蠢欲動。
他要親自做了江明。
不自己動手搞死江明,完全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除了同樣披著盔甲的刁矛之外,還有另外一箇中年人騎在馬上。
中年人戴著一頂純金打造的頭盔,只剩下嘴巴和眼睛留下縫隙。
他隨地吐痰,呸了一口,不小心吐到了頭盔裡面。
但他是幹大事的人,對這種小事不拘一格。
手指掏著頭盔的內部空間,說道:“這破落宗門還真ji兒難找,兜兜轉轉兩天了才找到,賊你媽。”
刁矛接著中年人的話,說道:“哎喲教頭說得是呀,這幾天顛簸得人家腰腰好酸哦,
不過現在呢,這破宗門就在前方,嘻嘻,快點殺上去為王子報仇雪恨呀。”
教頭是血氣方剛之人,聽聞刁矛嬌滴滴的語氣,就有點想吐。
可是他沒吐。
因為戴著頭盔不方便。
教頭黑著臉,看都不看刁矛,說道:“你那麼急你先上啊。”
辯太抬手止住了教頭的話:“傳令下去,活捉江明,還有,別傷害到我未婚妻,其他人一概不論,都給我,殺!”
教頭點點頭,轉身吩咐了一句。
自有士兵把命令傳遞下去。
後方密密麻麻四位數計程車兵傳遞著進攻的令旗,一個個舉起長矛,鋪天蓋地的喊打喊殺。
“殺!殺!殺!”
雲宗上。
陳菊面色煞白。
不是說好雲宗很吊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看著密密麻麻的軍隊,前面的刁矛騎坐大馬,陳菊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站錯隊伍了。
不行。
要先找個機會下去投降,說自己其實是想做內線。
雲宗弟子們大都有點兒虛。
畢竟這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但他們手抖歸手抖,還是拔出了兵器。
就算再怕,他們也要為了雲宗的尊嚴而戰。
不同於雲宗弟子們的虛,杜老神色平靜,只是詢問了一把江景是什麼情況。
江景小聲想杜老說起江明劫了人家王子的未婚妻,還指了指侯煙嵐。
感受到杜老的目光,侯煙嵐突然向前走出一步。
“此事因我而起,是我連累了你們,我下去勸說他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