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雷也跟他介紹iranda在英國讀書,今年才十九,哥一聽她喜歡你,就把她帶過來了,你瞧著哥記掛你不?”
虞司逸沒說話,他開啟桌上一瓶酒給自個倒了半杯,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視線落到旁邊女孩的白裙子上。
虞司逸倒是好奇現在的女孩都愛穿蕾絲白裙麼,但這一身在iranda身上並不合適,他見過更合適的,他好像還在晾著人家。
嘴裡的酒綿軟、光滑、香氣馥郁,如同被他還晾著的女孩當時給他的印象。
虞司逸拿起手機,通訊錄旁邊已經沒有提醒,他點進通訊錄,又點進新的朋友,看到了女孩發來的新增資訊。
他看到旁邊的按鈕還是接受,下意識慶幸還好申請沒過期。
他透過了對方好友請求。
耳邊是iranda的聲音,在問:“你平時都愛喝什麼酒?是威士忌、朗姆還是白蘭地?”
虞司逸沒說話,他點進女孩的微信頭像,女孩的頭像是一條卡通的鹹魚頭像,微信暱稱是:“邱刀魚”。
他點進女孩的朋友圈,只有一條兩個月前的朋友圈,是雨後的彩虹,看構影象在路上隨手拍的一張。
退出朋友圈,虞司逸告訴iranda說她也是,更來勁了講她在歐洲喝各式各樣啤酒的經歷。
虞司逸的視線始終停在手機螢幕上,邱刀魚沒有給他發來訊息。
她是生氣了?
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是他主動找的她,又把她晾到一邊。
他想起她臉紅的樣子,還有發紅的耳廓。
她生氣起來又是什麼樣子?
他有點好奇,主動給對方發過去訊息。
對方倒是回答的很快,只是跟他確定了一下身份。
iranda還在喋喋不休,他並不喜歡聒噪的女人,他很清楚自個喜歡哪種型別,只是許久沒戀愛,光學會拿腔作調。
對面霍雷跟他帶來的女孩正打的火熱,女孩坐在霍雷腿上,拿著酒杯喂霍雷。
虞司逸放下手機,從懷裡拿出煙,點了一口,抽煙的功夫,他開口問霍雷:“你還打算跟阿曼達複合麼?”
霍雷從女孩手裡接過酒,讓女孩從他腿上下來,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打算,還是她跟我最相配。”
虞司逸笑出聲,問霍雷:“哪裡最相配?”
霍雷喝了一口酒,“沒有哪個女人能像阿曼達一樣給我這麼多的靈感。”
虞司逸動動眉梢,吐出一口煙:“那你更應該跟阿曼達分手,你在分手時候靈感最多。”
霍雷無所謂地呷下一口酒,說:“我和阿曼達也不會一直在一起,只能說趁著還有點感情,及時行樂。”
霍雷說完又拍拍大腿,讓剛才的女孩坐到他大腿上,這次他拿著酒杯,掐住女孩下巴給女孩灌酒。
女孩喝了幾口,用手推開,嬌滴滴說自己喝不下了,霍雷便在女孩臀上猛掐一把,嘴裡說著“就你最嬌氣。”
霍雷跟女孩親熱,iranda也不甘示弱,她給自己倒滿一杯酒,端著酒就往虞司逸身上湊,“虞司逸,我敬你一杯呀。”
虞司逸撚滅煙蒂,冷淡地看向iranda。他說今天沒心情,拿起手機給微信那頭的另一個女孩發:“要不要出來喝點?”
發完訊息,虞司逸把手機倒扣在桌面。
他只需要把球踢出去,進不進門的事情則看守門員。
過了一會功夫,手機振了震,虞司逸拿起手機,球進了。
他起身跟霍雷說走,霍雷問他幹嘛去,他說他需要見個人。
離開前,iranda。
他對iranda在他身上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