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在此謝過恩人的朋友。”女子得到回複後,明顯放心了不少,臉上的悲慼之色也有了些許緩和。
原來恩人的名字叫“鄭雲天”……
“在下易隨安,姑娘就別再叫在下‘恩人的朋友’了,聽著怪別扭的。”易隨安有些哭笑不得道。
“多謝易公子,小女子記下了。”女子福了福身子,有禮道,“多有煩擾,還望易公子見諒。”
“不必如此客氣,若姑娘沒別的問題,那在下就要先走一步了。”易隨安抱拳道。
回頭看了眼已經消失的大夥,易隨安忍不住在心內嘆了口氣,還真是不把他當外人啊……
女子搖了搖頭,回道:“沒有了,易公子請便。”
“還望姑娘節哀,我們在落日客棧等你。”易隨安說完後,對女子抱了抱拳,就快步流星離開了。
易隨安走後,女子也收拾東西離開了。
混雜在人群中一個鬼祟身影,貪婪地盯著女子的背影,直到女子的背影消失街頭……
看熱鬧的人群四散後,鬼祟身影也現出了真身。只見一身綢緞下,包著個五短身材的肥胖男子。任誰看了,都會聯想到古人所形容的碩鼠——貪婪可憎的肥老鼠。
“碩鼠”學著易隨安的樣子,自認風流倜儻地搖了搖扇子,那滑稽的模樣,頗有幾分東施效顰的意味。
以為攀上高枝就能擺脫本少爺了?
呵,做夢!
等過了這十天,你依然是本少爺的囊中之物……
落日客棧。
大堂一隅安靜處。
“哥,你這次來……”慕容不越剛準備問慕容炎涼此行的目的,就驚訝地看到,鄭雲天他們風塵僕僕趕來了。
“王爺,屬下來遲,還請王爺恕罪。”鄭雲天抱拳躬身道。
“還請王爺恕罪!”後面跟著的四人,也躬身請罪道。
“理由?”慕容炎涼掃了眼眾人,冷然道。
即便是右相鄭凜然的侄孫,若不能給出個讓他滿意的理由,責罰也是免不了的。
聞言,鄭雲天咬咬牙回道:“請王爺責罰。”
“有苦衷?”慕容炎涼一語雙關道。
旁邊的慕容不越嚇得趕緊低下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王爺英明!”軍師見鄭雲天一副寧願領罰,也不願說的樣子,便站出來解圍道,“此事還是等易隨安來了再說吧,想必路上是遇著了什麼事,才會耽擱了……”
“哥,我餓了,有什麼事,還是等用完午膳再說吧!”慕容不越見“棋友”軍師好像需要援助的樣子,便壯著膽子坐到慕容炎涼旁邊,“故伎重演”裝著可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