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什麼問題。”黑發青年把手機重新裝回口袋裡。
“是嗎,那就行,要是看到什麼異常的事情的話就告訴我吧,畢竟這次你可是我的眼睛呢。”條野採菊嘴角噙著笑容。
“真是謝謝你委託給我這份重任了,條野。”費奧多爾用輕柔的口吻說道:“但我個人覺得你其實不需要視物也無所謂,反正聽力就足以彌補大部分了。”
“哼,”費奧多爾垂下眼簾,嘴角弧度擴大,“畢竟利用自己不能視物的弱點作為誘餌,勾引沒有耐心的鼴鼠當面露出破綻的男人可不是我。”
“嘛~說的也是。在你這種對我瞭解頗深的家夥面前就是沒有那種開玩笑的趣味,如果是波本的話他會說這是我的榮幸哦。”
“然後暗地裡再試探你?”
“情報組的通病嘛,不過沒關系,對於新認識的人我是很寬容的。我看貝爾摩德也沒有提醒他的意思,看來那女人是打定主意想看我和他兩個人對上了。”
“走吧,我們前往那位組織的叛徒所在的安全屋。我記得就在前面了。”
制服組織的叛徒對於條野採菊來說是一個很輕松的工作。
他們走到門口,條野採菊一腳踹開門,順著傳來的動靜走上樓,費奧多爾隨後慢悠悠地跟上,給自己戴上白色的手套,跟條野採菊隔了一段距離,以防止被誤傷。
等到費奧多爾走進書房的時候,條野採菊已經把那個人綁在椅子上了,這個男人正在進行自己的本職工作,審訊。
“應該都在電腦上吧,你幫我看看,組織的資料都要帶回去。”條野採菊說。
費奧多爾並不意外,他走到書桌跟前,操作滑鼠挨個點開檢視資料,在找到跟那個組織無關的“鑰匙”的資料時自然而然地刪除,然後把跟組織有關的東西移到條野採菊特地帶來的u盤上,最後把資料存在的記錄刪除幹淨。
整個過程幹淨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他的手機在哪?”黑發青年問。
“哦,在他的衣服口袋裡。給你。”條野採菊這麼說著,從這個驚恐的男人胸前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交給費奧多爾。
“怎麼樣?”
“沒問題了。”費奧多爾還順帶刪掉了他勒索那位公安協助人的證據和聯系過程。太宰治交給他的事情至此就全部完成了。
“好,那你下樓等我一會吧,我還想再玩一陣。”
費奧多爾應了一聲,然後下樓坐在客廳沙發上,給太宰治發了一條搞定的訊息。
太宰治回了一個句號。
然後很快又發來了一句話。
[太宰:作為報酬,讓我來請真純妹妹和她的朋友們一起去北海道玩吧。]
[費佳:真純是什麼你們透過她來跟我交流的app嗎,別亂安排了。那個小偵探的傳聞你沒聽說過嗎,行走的死神,這半年多裡他可是在搜查一課的案子裡榮獲了全勤獎。]
[太宰:你們?還有誰,澀澤嗎?我和他不一樣,我是真心的!]
[費佳:與其給真純安排出遊,你還不如幫我一個忙,如何?]
[太宰:你說伊萬的入境身份啊,也行,那我就用第七機關的勢力操作了,公安那邊的話容易驚動zero。]
[費佳:嗯,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