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彈音節,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園子和小蘭也先試試趁手的樂器吧。”世良真純拿下貝斯,這樣說道。
“嗯嗯,沒關系的,我們可以找老師教的,這裡我記得也有專門教授樂器的老師。”
在鋼琴的附近,費奧多爾也能聽見三個女孩子討論的聲音,安室透也時不時插兩句。江戶川柯南踮著腳取下來了小提琴,拉了幾下,似乎在試手感。
費奧多爾隨意摁了幾下鋼琴的黑白鍵,悅耳的聲音傳出,他饒有興致開口道:“聽真純說,你想讓我消氣?”
“嗯,是啊,”澀澤龍彥並不否認這一點,“我已經被太宰看笑話很久了。是不是也該差不多了,費佳?”
“哦?澀澤做了什麼讓費佳生氣的事情嗎?”果戈裡好奇地湊過來。
“也不算生氣吧,稍微有點出人意料。”費奧多爾回答了他的疑問,不過說了跟沒說一樣。
“跟真純有點關系,我沒想到費佳一直沒跟她說起過。”澀澤龍彥瞥了一眼果戈裡。
“至於你,你不是一直粘費佳很緊嗎,我還以為你也知道呢。”
“之前我去辦了點事啦,所以沒跟在費佳旁邊。”
費奧多爾嗯了一聲,預設了這句話,“條野最近剛好來了,我就叫了他一起。”
“這樣啊,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問完之後,澀澤龍彥頓了頓,補充道:“太宰和我說榎田在博多玩得挺開心的,讓你們如果有事的話不要大意地去使喚他。”
聽了這話,費奧多爾笑了起來,暗紅色的眼眸彎成了月牙狀,“他就是看不慣有人比他閑。”
看見他們三個人在鋼琴跟前好像在說著什麼,世良真純在心裡給自己比了個yes。
很好,澀澤哥,我給你創造機會了,你要加油啊。
“說起來,費佳先生跟澀澤先生的關系很好嗎?”安室透故作不經意間問道。
“欸?”回過神來的世良真純歪歪頭,“還行吧,我記得他們是一個高中的,所以認識很久了。”
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內容,所以世良真純很自然地就回答了。
“是嗎,那看來是很好的朋友啊。”
世良真純把這個話題含糊過去,然後意味深長地看向安室透。
“說起來,我總覺得安室先生看上去很眼熟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嗎?我總覺得好像在剛剛我講的那個學貝斯的故事裡,我見到的那個金發的青年就是安室先生呢。”
“欸?是世良小姐感覺錯了吧,我對此沒有印象。”安室透神色如常,笑吟吟地說道:“這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有很多,世良小姐記錯了也說不定。”
“是嗎,我覺得我的記憶力其實挺好的。”
……
“那兩人在幹嘛?我似乎看到了空氣中噼裡啪啦碰撞的火花。”
“哦,真純之前跟我說她覺得安室透很可疑,要趁機試探一下他。”
“哈?安室不是知道她是赤井的妹妹嗎?然後在我偽裝成卡邁爾那天他也見了赤井並且跟他達成合作了吧。這種針鋒相對的氣場是怎麼回事。還是說那天的合作談話其實才是我的錯覺?”
“單純地對赤井秀一和跟赤井秀一相關的人看不順眼吧。畢竟之前的談話聽上去也一直在跟赤井嗆聲。”費奧多爾眯起眼睛。
“是嗎,這看上去完全不需要我去打圓場的樣子。”
“…因為也圓不回來了是嗎,看不出來啊,澀澤,沒想到你還有說冷笑話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