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攝影途中無意闖入了某個非法交易現場,得到了有意思的情報——雖然他本人可能並不這樣覺得,走途無路下向情報販子求助的新井先生。
作為新井將從現場偷走的u盤交給情報販子的交換,情報販子承諾會幫他刪除曾經進入過其他組織現場的嫌疑,讓他能夠繼續堂堂正正地做一個攝影師。
當然,這些後續的事情就與他們現在無關了。
“這張照片就是我們在烏克蘭的時候拍的,尼古萊很會捕捉時機。”
費奧多爾為世良真純介紹這張色彩明亮輕快的展示照片。
“這是在基輔獨立廣場吧,這些飛舞的氣球好特別啊,色彩很鮮亮呢!”世良真純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他對於其他的攝影作品也有一定的瞭解,在給女孩們當向導這件事情上如魚得水,跟果戈裡配合著介紹優秀的攝影照片,就好像他們真的是兩個各地旅遊的攝影師一樣。
結束看展之後他們各自分別,世良真純和費奧多爾走在街上。
“果戈裡不跟我們一起嗎?”
“可能他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不過真純不想跟我一起走一陣嗎?我還以為真純會想跟我聊會天,所以才跟尼古萊說讓他先走。”黑發青年故意做出帶有一點受傷的神情。
“欸欸!不是!原來是這樣嗎……我當然想跟費佳哥多說說話!”世良真純連忙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同時臉上綻放出高興的笑容。
“我們好久沒有見了呢!”
費奧多爾嗯了一聲,“後面你們換住址換得勤,我就再沒給你們寄過明信片。”
“瑪麗媽媽總說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但我也一直有在想你們,很擔心大家的安全。”
世良真純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費佳哥才是最需要被擔心的人吧,跟吉哥見面的時候,他也總是跟我們說很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但是明明費佳哥在外面好好的,為什麼要來日本。本來…如果你不來日本的話,就會很安全的,不需要換姓氏或者其他什麼,沒人會知道你跟我們的關系。”世良真純越說聲音越低。
“真純不想見我嗎?”黑發青年的語氣依舊很柔軟,像一朵輕飄飄的雲。他似乎並沒有因為世良真純的話而感到任何負面情緒,溫柔得沒有一絲攻擊性。
“當然想啦!怎麼可能不想!”世良真純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但是在最後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左看右看。
“那麼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很想見真純,吉哥,還有瑪麗媽媽。”
“我是聽了秀哥的訊息所以來的,雖然不知道你最近有什麼打算,真純,你也要注意安全。”
跟從前相比分毫未變的溫柔和關心,世良真純眨眨眼,她的眼眶有些濕潤,隨後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
費奧多爾輕而易舉地安撫了少女偵探的情緒,最後走到世良真純現在正住的酒店的門口的時候,有著小虎牙的短發女孩笑眯眯地跟黑發青年揮手說再見。
世良真純噔噔噔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徑直跑到陽臺,向外探頭望去,她還能看到黑發青年的一點影子。這讓她心情很好。
“真純,你在看什麼。”
她變小的媽媽就在身後,語氣冷淡地問道。
“費佳哥回來了!我今天見到他了!”少女的聲音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