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居然好了?頭上的淤血也散了?這是什麼鬼?
“本少出去走走.“問水說著,起身往外走.
但他和蕭墨寒不同,完全沉不住氣,轉身折回來,問著“嫂子,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跟本少說說嗎?“
好奇寶寶的問水,已經沉不住氣.
倒是蕭墨寒,沒多說什麼.
只要她好,比什麼事都重要,過程是怎麼樣,他完全不在意.
“出什麼事了嗎?“顧初妍不解看著他,顯然也不明白.
她一覺醒來,就躺在床上,總感覺她出去找姚容了,但是如果那是真的,她按理應該會受傷?但是,她沒有受傷,而且,還在床上.
為此,她鑑定那是場夢.
“問水,你不是有事嗎?該走了。”蕭墨寒聽著,抬頭淡看他一眼。
問水接收到蕭墨寒的眼神,他攤了攤手,說:“本少走了。”
他走兩步,發現這兩口子居然不留他,問水轉身說:“你們太狠心,好歹也客氣留本少,客套會死嗎?”
“不送。”蕭墨寒說道。
問水只覺得一口鮮血卡在胸口,他差點氣暈。
“蕭墨寒,本少真該阻止你娶媳婦,重色輕友。”問水說著,甩手離去。
他坐在車內,伸手拿支香菸點燃,抽了一口,手搭在一側。
“我去看看他。”蕭墨寒說道,拿過紙巾,擦拭她嘴角。
“好啊。”顧初妍應聲,蕭墨寒起身往外走。
只見問水坐在車內,並沒有離開。
蕭墨寒走上前,開啟副駕駛位坐進去,將車窗降下,吹吹冷風,不作聲。
“嫂子後腦的淤血,沒了。”問水吐著煙霧,手放在大腿上,彈了彈菸灰,看蕭墨寒一眼,說:“本少都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事,她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