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顏的臉……紅綠交錯,王喬甚至看到薄薄的面板下面,隱隱有什麼東西快要破皮而出了,就像種子發芽一般。
王喬目中震驚,只覺得渾身冰涼,這種涼意漸漸蔓延全身……
就在王喬陷入絕望時,一道聲音適時響起。
“綺夢草之毒並非不可解。”
王喬猛一回頭,望向來人。
是一位搖著摺扇的男子,年約二十五六,面目看著十分儒雅。
“你是誰?”王喬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男子抱了抱拳,道:“雲嵐宗徐聞。”
“你剛剛說此毒能解?”王喬連忙起身回禮,迫不及待問道。
“蔽宗專研此道,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獨門之法,只是……”
徐聞說到一半適時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
王喬知道雲嵐宗弟子各個都會煉藥,他們專研此道,說不定真的有辦法解綺夢草之毒。
“只是不知張師伯是否願意救人。”
王喬再次拱了拱手,“徐道友,還望代為引見,我一定能求得張前輩出手。”
一邊的劉四臉色急變,忙道:“你那位張師伯,是不是張雯?”
“正是。”
劉四眉頭一皺,轉向王喬道:“少宗主,不能去!那張雯跟咱未央宗有仇。”
“什麼仇?”王喬心中一沉,暗道不妙。
“呃……”
劉四望了望徐聞,欲言又止。
徐聞微微一笑,心領神會拱手告退。
在離開之前扔給王喬一隻錦盒,道:“王道友,如果想好了,可到雲嵐宗尋我,此藥可壓制綺夢草之毒半月。”
說完之後,徐聞翩然離開。
王喬以探詢的目光望向劉四。
“你知道池欲和雲嵐宗白沐那事吧?”劉四輕聲問道。
王喬點了點頭。
“白沐那師傅不同意你也知道吧?”
王喬再次點頭,目中透出不耐。
“張雯就是白沐的師傅。”
王喬臉色一變,目露驚愕。
凌秋白曾經告訴自己,白沐的師傅和未央宗一位去世的前輩有一段孽緣,而且還是男方負了女方,自此性情大變,對未央宗恨之入骨……
劉四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逝者已去,此事已是不可調和,你還是趁早斷了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