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什麼好招?”
“放心,一次沒把她弄進去,就再幹一次,我又想了一招,我不方便,這次還得你出馬,記得這件事情只能咱麼倆知道,你家裡人誰也別告訴。”男人算計的話語漸漸低沉得近似耳語,謝韻他們在外面聽不清楚。
狗男女商量完,都有些興奮,迅速進入狀態。屋裡不時傳來女人的嬌哼:“唉……你輕點……哎呀……”
顧錚順勢把謝韻拉走,帶著黑子迅速離開。
謝韻任他拉著,沉默地往前走。
走了一會,顧錚突然停下,板過她的肩膀:“看著我!他們算個玩意嗎?值得你生氣嗎?”
“的確不是東西,□□跟狗而已。”謝韻聲音平平。
俏生生的小姑娘還會罵人,看來氣得不輕。顧錚也生氣,竟然有人不死心三番兩次地算計他保護的人,怎麼可能輕饒了他們。
“確實是小人,我們過年的新襪子不能白穿。”
“嗯,踩死他們,叫他們惡心人,叫他們臭不要臉妄想別人的東西。”真是煩透了這幫人,特麼的不是你的東西你能不能別貪心?
“他們見面有規律,過兩天還能去那個小屋,下次讓他們有去無回。”顧錚面帶肅殺。
有兩天準備時間,謝韻跟顧錚說這個仇她要親自來報。她要親自動手給原主報仇,如果原主不被姓於的折磨也不會連被個女人掐都沒勁反抗,所以於會計也是間接的兇手。
她讓顧錚幫她盯著幾個人。
自己則藏在某個人家院外不遠處的柴火垛旁,觀察了兩天。
一些準備不提。
兩天後,顧錚一大早,就去了馬歪嘴子家後山,謝韻忙完自己的事情,下午過去跟他彙合。王淑梅在下午1點半的時候準時出家門,半小時後顧錚看錶,兩人對視一眼,分開行動。
謝韻順著一個平時很少人走的排水溝下到山下,左轉拐到村裡的主路上,在路邊一個草垛子後邊藏了起來。
聽到西邊不遠處傳來關大門的聲音,探頭一望,李二孃從家裡出來了。待她走近,點開手機裡事先錄好的音訊。謝韻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商管專業沒有用武之地,被熱愛戲劇的臺灣室友灌輸的旁門左道——學人說話,卻先用上了。
“你個老東西,在這貓著幹什麼?跑過來撒潑尿,差點沒被你嚇死。”
“噓,別吵吵,我剛看見馬歪嘴子他閨女大老遠的從家裡出來,想躲這看看她去哪?”
“沒事看她幹嘛?你可真是閑得慌。”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真閑,要出大事了。
李二孃自聲音響起就停下腳步,湊近偷聽,聽到要出大事跟打了雞血似的,愈加要聽個明白。
“什麼大事,快說說。”
“別著急,我也是聽我家大嫂跟我叨叨,我婆家大侄子他老丈人家不是在東邊山裡那個堡子嗎?前兩天,去老丈人家接孩子,今年沒咋下雪,山裡路好走,圖近便就從山裡穿小路回來的。咱村東邊山腰不是有個當年老獵戶留下來的小木屋嗎?你猜他路過小木屋看到誰進去了?”
“誰呀不會是……?”
“你猜對了,你看她今天又出來往東去了,說不定又上山了。那個小屋連個火都沒有,這大冷天的,你說她能幹什麼?會情郎?”
“那可說不定,你說那姑娘也不小了,今年24了吧,也不著急找物件,馬歪嘴子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見到錢,賣姑娘的事都能幹出來,可怎麼沒見她著急嫁姑娘。”
“……”
後面的兩人還在說,李二孃已經聽不下去了,興奮地心都跟著砰砰砰急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