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有。”
宋允棠瞭然,“問題不算太大,嫂子去藥鋪抓幾劑甘麥大棗湯,炙甘草三錢,小麥六錢,大棗十枚,此三味藥,以水六升,煮取三升,溫分三服,星言這種症狀不是孃胎裡帶來的,還算好治。”
賀氏詫異。
“就這樣?”
他們這兩年為了孩子的嫻症,可是尋了不少大夫,試了不少法子,吃了不少藥。
針灸、火罐、推拿、做法全試過了,無一奏效,銀錢倒是花了不少。
好在家裡還算有些積蓄,否則他們一家早就要流落街頭了。
宋允棠點頭,“小兒發燒之後引起的嫻症,大多是苦急,甘麥大棗湯服下以後,甘胃生津,會導致下利,這是新生出來的津液取代舊津液的正常現象,總歸這三味藥也不貴,藥性甘平質潤,並無毒性,嫂子若信我,不妨抓來試試。”
“之後加強鍛煉,飲食清淡,便能逐漸減少甚至不會再複發。”
賀氏並不知道宋允棠的具體來頭,總歸之前更離譜的法子都試過,這次也還是打算信她的將這個法子試上一試,萬一真蒙中了,兒子便也無需再受這種苦了。
這麼想著,她望向陸星言。
“星言,娘去給你抓藥,你帶著妹妹在院裡玩,別跑出去了。”
宋允棠笑望著她,“嫂子放心去吧,院裡這麼多人在呢,都可以給你看著。”
“哎,有勞了。”說完,賀氏快步出門去了。
謝應維略顯詫異的望向宋允棠。
“沒想到徐夫人年紀輕輕,竟還懂得切脈開方。”
宋允棠客氣的笑了笑。
“不過是一些小兒科,讓謝公子見笑了。”
謝應維對她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在一旁坐下。
“徐夫人的醫術是從何處學來的?”
宋允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家師常年隱居深山,外人大多不知曉其名姓,況且老人家並不想出名,不提也罷。”
謝應維伸出手。
“在下最近總覺得精神不濟,不知徐夫人可否也為在下診治一二?”
宋允棠將手搭上他的脈搏。
“熬夜嗎?”
謝應維望著搭在自己脈搏上的手,點頭說,“自從科考失利之後,最近確實都睡的晚。”
“最近是否易怒,好強,腰難受?是否飯量挺大,吃飽了還能吃?飲酒可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