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鑽進被窩,背對著徐青野躺了下去。
終於將想說的話說出口,心底好似鬆了口氣一般。
徐青野坐在她身旁,唇角的笑意想壓都壓不下去。
“嗯,不笑話你。”
這傻姑娘。
他都做的這麼明顯了,她難道感覺不出來麼?
只是如她說的,他向來一本正經慣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但有些話要從嘴裡說出來,確實存在著巨大的挑戰。
所謂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悲歡不溢於面。
他這些年已經習慣按照這個標準來要求自己了。
宋允棠見自己都這麼說了,男人卻還是半點表示都沒有,突然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
既無奈又心酸。
便將身子往床裡側移了移,和徐青野拉開距離。
感受到她的疏遠,徐青野稍愣了愣之後,便吹熄了燈,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一伸手,將嬌小的身子撈到懷裡,聞著她發絲間淡淡的草藥清香。
宋允棠有些詫異的往身後望了眼。
“你今天晚上不用看書?”
男人嗯了聲。
“得哄媳婦兒。”
聽到這裡,宋允棠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這種話,他還是第一次說呢,這是變了個法子在回應自己嗎?
“我不用你哄,我沒生氣。”她說。
徐青野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帶著慵懶的語氣在她耳畔說,“已經熄了燈,我不想起了。”
他說話的聲音,聽在宋允棠的耳中,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她勾起唇,內心帶著愉悅和滿足。
“那就早些睡。”
……
第二天,一家人起了個早。
今早上有個奇怪的現象,宋允棠和徐青野自起床到離開,面上都是帶著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