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德是一個完美無瑕的哥哥,他待她極好,所以李承寧自小便很依賴她這個哥哥,無論李承德說什麼,她都堅信不疑。
雖然寄人籬下,但二人彼此相伴,日子倒也過得還不錯,直到那一天……
那天,李承德心情很不好,李承寧看著哥哥難受,自然也開心不起來,便陪著哥哥喝酒,變了花樣地逗哥哥開心。
可不知為何,她越是努力地想要逗哥哥開心,哥哥心情便越差。
李承寧瞬間洩了氣,耷拉著腦袋,對李承德道,“那我陪哥哥喝酒吧。”
她只記得自己那天喝了很多酒,喝著喝著便失去了意識。
再後來,她是被一股難以忍受的燥熱給折磨醒的。
她剛睜眼就看到她伯父放大的臉,她驚得一掌將對方掀開。
再低頭看向自己,衣衫半褪,好在還是她記憶中的那套衣服,她心中一口氣尚未完全松下,只感覺渾身又燥熱了起來,熱得她恨不得剝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但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不可以。
她用盡渾身力氣,將半褪的衣衫攏緊,一雙赤紅的雙目警惕地望向對面滿臉胡茬的李嗣,“我這是在何處?我哥哥呢?你要對我做什麼?”
李嗣與李承寧一般模樣,滿面通紅,眼睛裡早已布滿紅血絲。
他方才一個不查被李承寧掀下了床,這會兒多少清醒了一點,聽見李承寧的話,驀地發出一聲嗤笑,“你哥哥?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這裡?”
李承寧聞聲,整個人被瞬間釘在了原地,她瘋了似的叫喊道,“你胡說!我不信!我哥哥他最疼我,他怎麼……怎麼會……”
眼淚奪眶而出,李承寧拼命地搖頭,不會,一定不會的,哥哥才不會這樣對她,可……
可她失去意識前,確實在和哥哥喝酒,如果不是哥哥,他如今又在何處,他為什麼不來救她,為什麼?
李嗣見李承寧這副模樣,瘋狂大笑起來,他猙獰著朝李承寧爬去,“今晚你就跟了我吧,放心,我日後必會好好疼你,畢竟你長得這樣美。”
一股令人嫌惡的味道撲面而來,李承寧再也顧不得其他,拼命地掙紮起來。
可她區區一個弱女子,還被下了藥,又如何能掙得過比她身形大出將近一倍的大漢?
絕望逐漸彌漫上李承寧的眼底,她力氣已被耗盡,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同一時間,一直縈繞在鼻間的腥臭之氣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香氣。
一雙帶著涼意的手貼在她的腰間,李承寧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便騰了空。
那股清新的氣味令她的神志短暫地回攏,李承寧抱著忐忑的心,緩慢地睜開了眼,就看到一個清俊如玉石般幹淨澄澈的少年郎。
那一刻,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呼吸。
她聽到那人清朗的聲音響起,“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安全了。”
吱呀——
來人將她抱出了房門,那股嫌惡的氣息,徹底遠離了她,只留下那獨特且令人安心的清香。
那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方才已給他下了致幻的藥物,你們直接將那幾個匪徒給扔進去即可。”
“致幻的藥物?”李承寧不由在心底想,那又是什麼。
可她還來不及細想,那股熟悉的燥熱瞬間又爬滿了全身,且比以往的兩次都更加劇烈,她再也承受不住。
望著眼前清雋的面容,她傾身吻了上去,腦海裡暫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蕩然無存。
她只記得她舒服極了,她時而在海裡遨遊,時而在天上飛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傾瀉而出的那一刻,她彷彿上了天堂,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