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骷髏的臉從棺材裡探出來幾個人嚇得頭髮都豎了起來,那感覺簡直恐怖至極,原本他們就已經怕得不行,現在突然又見到這幅景象又怎麼能繼續保持鎮定?
“去你奶奶的!”譚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手裡的牆對著那邊就是一頓狂掃射……
子彈飛過去打在那重甲武士的頭上,頭骨瞬間打得粉碎,頭盔被打得火光四濺,穿了幾個孔落在了地上,緊跟著整個武士的上半身突然向前猛地一探,然後被子彈掃的支離破碎……
“停……停停……”司軒逸抓住譚琳的胳膊,但譚琳還是把一個彈夾打空了才罷手,那重甲武士早已被他的彈雨打得七零八落。
“咋……咋辦?”馬典已經嚇得嘴都不利索了,靠在牆上抖成一團。
“走……”司軒逸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另一個耳室裡的那口石棺,裡面的重甲武士依然呆立在裡面,沒有什麼變化。
“走……”司軒逸踹了一腳還在發呆的譚琳,三個人匆匆地再次衝進那條漆黑的通道,這次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他們真的害怕了。
這一路的狂奔完全是亂走一氣,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反正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就這樣一口氣他們跑了足有二十分鐘,直到累的喘不過氣了才停下來,通道里依然是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可其奇怪的是他們居然又看到了幾排清晰的腳印,而且這鞋印很熟悉,和他們腳上的一樣,也是三對,難不成是李思明他們三個也從其他地方掉下來了?
“如……果是他……們就好了。”馬典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是兩隊人馬能匯合在一起,起碼還有個照應,從這腳印的分佈來看三個人應該沒什麼大事兒,起碼都能走。
“追上去看看。”司軒逸還是比較謹慎的,他總覺得這腳印哪裡不大對勁兒,至於問題出在哪兒,他就看不出來。
身後的腳步聲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的心裡雖然還不踏實,但總算是鬆了口氣,跟著地上的腳印兒向前走了相當長的一段兒之後他們竟然發現又回到了那兩個耳室,一側是早已被他們打爛的重甲武士,他們竟然又繞回來了,這裡沒有岔路,怎麼可能?難不成這裡就是一個圈,折騰了半天,居然又回到了起點。
“那他們豈不是也被困在這兒了?”弄成情況之後譚琳心裡涼了半截兒,看來是不能指望另外三個人救他們了,反正現在大家都被困了,誰救誰?
“他們沒下來。”司軒逸問。
“那這腳印……”譚琳剛說到這兒就閉嘴了,他一下明白了過來,那根本就不是李思明等人的腳印兒,而是他們自己的,因為這裡是個圈,他們只是發現了自己之前留下的腳印而已,這也是司軒逸覺得腳印兒有點兒古怪的原因,似乎這是一個巨大的環形通道,他們完全被困其中,這情況確實糟糕透頂。
“鬼打牆……”馬典嚥了口唾沫,一臉的恐懼,這個地方真是太古怪了。
“你自己信嗎?”司軒逸冷笑,“這是有點古怪而已,沒必要怕成這個德行。”
“如果沒有鬼的話,那我們就只能想想這是一個環形通道的可能性有多大?畢竟被困在這裡一圈圈的跑也不是辦法,最終累死豈不是很虧?”譚琳倒是鎮定了不少。
見兩個人並不如何的慌張馬典也多少的安穩了一些,他努力地平復了一下狂上的內心開始強迫自己思索兩個人說的話,畢竟他也想明白了,指望別人來救,倒不如自己想辦法,
馬典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是一個圈的話那這兩個耳室是怎麼到這兒的,我們這上面就經過一次,可那次我們可是剛進來,而這次我們卻是在之前那條通道的下面,這好像不是個圈,會不會可能是一個四通八達的迷宮,只是我們覺得是在沿著一條路走!其實我們不知不覺得轉了彎,或者走的岔路?”
“我們又不是白痴,不知不覺得轉彎兒是有可能,畢竟能看到的前後距離有限,走了彎路我們自己也很難發現,可是岔路我們卻一個都沒看到,如果沒有岔路那怎麼可能是一個迷宮呢?”譚琳覺得這不可能。
“這通道雖然少有變化,但是這兩個耳室又怎麼解釋?正常他應該在主墓室的兩側,可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在大宅子裡只能算是門房或者是門衛的地方,這門也未免太簡單了點兒深宅大院的門肯定沒這麼小。”馬典說。
“這兩尊重甲武士出現的是確實有點兒蹊蹺。”司軒逸說,“所以這裡可能有一個大型機關,而這些通道是活的,他們可以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變化。”
這條通道讓他想起了在野人山時候進的那個古滇國的地下城,那條讓他們產生幻覺的通道,只是這裡在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個地方複雜,也沒有令人致幻的火油,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通道而已,所以他還是比較冷靜的。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馬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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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再走幾次,找找破綻。”司軒逸問,“沒其他辦法,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可能沒法兒弄清這機關的原理,但起碼可以摸清它的變化規律,然後再想對策。”
“只要這不是鬼打牆就行,你說吧,怎麼這個走法?”聽他這麼一說馬典膽氣似乎壯了一些。
“我們再走一遍,這次速度慢點兒,注意牆壁是否有變化。”司軒逸說。
“那腳步聲是……”譚琳還在擔心之前發生的事。
“慌什麼?你想想,你到底在怕什麼?你看到那東西了嗎?我們手裡的槍還不足以給你壯膽兒嗎?”司軒逸說。
這麼一說兩個人倒是被問住了,對啊,在怕什麼呢?剛才什麼都沒看見,就算是那重甲武士也沒從棺材裡爬出來,反正是被他們打成了零碎兒,究竟有什麼可怕的?這仔細想來彷彿是在自己嚇自己……
“人就是這樣,怕的東西是自己不知道,沒見過或不認識的,恐懼未知而已,但你總得有個東西怕吧?剛才我們可是什麼都沒看。”司軒逸說,“所以別太盲目了,如果有什麼不正常的情況,先看清再說,別瞎跑。”
經過司軒逸的一番開導與安撫兩個人的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其實這又是人的從眾心理在作怪,別人慌了自己也就跟著不明所以的慌了,很少有人先去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是跟著大夥一起亂跑,這也是人自我保護的一種體現,看見慌亂的人之後,他本能的會覺得那邊有危險,然後本能的驅使自己遠離危險。
這次三個人走的非常的慢,幾乎是一寸寸的檢視著牆壁,希望能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同,但是這牆壁完全是千篇一律的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