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熟的人,不應該這麼親密。】
曖昧驟然消失,室內的氣息陡然平靜。
尉遲政聿被氣笑了,她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嗎。
那麼軟的一個人,心怎麼這麼冷硬!
困擾?
越界?
不熟?
他尉遲政聿的所作所為,居然換來的是這些詞語?
他的字典裡就沒這些詞語!
作為尉遲家族的少爺,他想要什麼得不到?
從小到大,凡是他喜歡的,通通都會到他手裡。
從來沒有人忤逆過他。
更別說這是尉遲政聿的第一次動心,他的一腔熱血,就這麼被潑了一盆冷水。
心拔涼拔涼的。
尉遲政聿不說話,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緩緩兩步上前,尉遲政聿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嬌嬌,一雙狹長的眸子深邃幽暗。
他不笑的時候,眼神銳利冷然,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顧嬌嬌,你可知道,整個莫納爾德沒有人敢忤逆我。”
顧嬌嬌身體僵了僵,卻還是掐著手心仰頭看他。
她認真的打著手語:“我和你們不一樣,我需要認真讀書,拿到優異的成績畢業。所以沒有時間陪您玩這種曖昧的遊戲。”
【不想成為被少爺們隨意玩玩就丟掉的玩具。】
尉遲政聿眉眼沉了下來。
他想到她的家庭,聽說她的父親不久前還去世了。
她成了可憐的孤兒。
從來沒有同情心的尉遲政聿第一次嘗試了換位思考,一向高高在上的少爺第一次設身處地的去思考顧嬌嬌的現狀。
無父無母的小孤兒、不會說話、還有一個隨時成隱患的偽黃金銘牌。
種種情緒在尉遲政聿內心一閃而過。
她真是個小可憐吶。
尉遲政聿感覺自己的心髒被細細的針紮了一下。
有點疼,有點麻。
算了,他跟一個小可憐置什麼氣。
尉遲政聿周圍冷凝的氣息消失,他伸出手摸了摸顧嬌嬌的頭發,“嬌嬌,我想追求你。”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