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得到了南晴晚的承諾,暮雨卻未急著道出她所發現的隱秘,反而是自顧自的發起呆來。
見此情景,南晴晚也不急著詢問,而是好整以暇的等著暮雨的下文。
兩個正主不急,然而一向情緒不外『露』的夏凡卻很急,只見她不知從何時開始,再次揪著南晴晚的袖口拉扯,明顯是心有不安。
“即便沒有她,為娘也不會有事,你無須太過擔憂。”南晴晚由著夏凡拉扯袖口,並且出言安慰。
“孩兒怎麼能不擔憂?這都兩年了!堂堂一個元嬰真君,竟然兩年都治不好傷,這、這……”夏凡竟然急的結結巴巴。
其實不怪夏凡如此失態,她這是關心則『亂』,而且她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能將一個元嬰真君傷至如此地步,對方顯然是有所謀劃。
再者,此時暮雨的神『色』並不明朗,夏凡擔心暮雨即便看出了什麼隱秘,也想不到解決的有效辦法。
“內斂藏於心,穩重而自持,你還須得好好磨鍊。”南晴晚愛憐的『摸』了『摸』夏凡的頭髮。
“以後再磨鍊,今日先放一邊。”夏凡的倔勁起來了,無賴之言脫口而出。
“噗!”
南晴晚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孩子從小就倔,雖說理智上她不認同夏凡的做法,但是私心上她卻是倍感安慰。
“南前輩!”一盞茶過後,暮雨總算是出聲了。
“快說吧,我都快急死了。”夏凡哀怨的盯著暮雨說道。
“小友請直言。”感覺到夏凡的著急,南晴晚接言說道,只有她出言了,暮雨才會毫無顧忌的解『惑』。
“是,南前輩,請恕晚輩直言,您的傷其實早該痊癒,如此拖延至今,是受了『奸』佞之人算計。”暮雨既然下定決心幫夏凡一把,便沒有顧頭顧尾的道理。
“什麼!你給我說明白了!”夏凡一瞬間便跳了起來,轉瞬來到暮雨身邊,直直盯著暮雨說道。
“小友可是有什麼猜測?還請小友如實告知。”南晴晚也在一瞬間嚴肅了表情,無嬰之威展『露』出來甚是威嚴。
暮雨不自主的心底顫了一下,深吸幾口氣之後,這才勉強保持著聲音平穩,“晚輩如下所言,一半為猜測,一半為推斷,箇中實情,還請南前輩睿智判斷。”
“你且說來,本君自會判斷真偽。”南晴晚緩緩說道。
“是,南前輩!晚輩從您的靈脈探知,您應該受到過其他元嬰之力的侵蝕,而且這股外來的元嬰之力,應該在您的修為之上。”
“誠然,您作為元嬰大能,這股外來的元嬰之力,並不會對您造成致命的傷害,晚輩雖然只一介築基,但晚輩由己推人,大抵可以推斷出幾分。”
“倘若這股外來的元嬰之力,沒能在第一時間重創南前輩,那麼南前輩應該可以利用自身的元嬰恢復能力,在三個月以內,將這股外來的元嬰之力驅逐。”
“這本就是每一位修士皆具備的能力,只要不是當場隕落,尋得喘息的時間,修士的自我恢復能力極強,即便無丹『藥』相助,也會在一定時間內恢復。”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孃親可能不止是兩年前被人算計了,可能現在仍然在局中?”夏凡忍不住『插』嘴道。
“是,我的猜測是這樣的。”暮雨毫無隱瞞的回道。
“凡兒,讓暮雨小友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