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某個前輩高人給她種下的,說不準就是某種機緣,只是她根本沒有關於這印記的任何記憶。
何人種下?何時種下?又是為何選中了她?這一系列的問題,曾困擾了夏凡許久。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夏凡的心『性』上佳,便也不再糾結於這一問題,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件事情的真相原委,恐怕只有交給時間了,待她金丹大成時,便北上去尋一尋那傳說中的巫!
……
夜半子時,棲暖閣密室裡,夏凡懶散的盤坐在地,正在聽南晴晚的唸叨。
“凡兒,為娘說的話你可記住了?”南晴晚很是無奈的問道,這孩子從進來開始就昏昏欲睡,到底有沒有聽她說話?
“啊?孩兒記住了,上了戰場跟在孃親的身後,不得擅自離開,不得夥同暮雨去抓落單邪修,不得逞強衝鋒,天大的事有孃親頂著,孩兒只用坐享其成便是。”夏凡添油加醋的重複南晴晚的話。
“你這孩子,為娘什麼時候說讓你坐享其成了?”南晴晚無奈說道。
“您讓孩兒跟在您身後,不就是讓孩兒坐享其成麼?多好的孃親,您真是我的親孃。”夏凡努力裝作正經的樣子說道。
“你若當真能按捺得住,坐享其成也不是不可以。”南晴晚怎會不瞭解自己的孩子,陽奉陰違便是這孩子的拿手好戲。
“呵呵。”夏凡呆呆的笑了一下,說道:“娘,孩兒告訴您一件事,您想聽嗎?很大的事哦!”
“不想,你別告訴我。”南晴晚乾脆的拒絕了。
“啊?”夏凡呆愣了一息,隨即說道:“都說了是很大的事,您怎麼沒有一點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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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南晴晚被夏凡的樣子逗樂了,她本來也是想逗逗孩子罷了,“你說吧,又是犯什麼事了?”
聞言,夏凡不高興的癟了癟嘴,說的好像她只會闖禍一般,不過正事她還是要說的,“娘,孩兒能不能在您的神識範圍以內,夥同暮雨去抓人呀?”
“你倒是會算計,你們想做甚?”南晴晚好笑的說道,這孩子先保證不出她的神識範圍以內,然後再提條件,擺明了就是讓她不答應也得答應。
夏凡習慣『性』的鬼鬼祟祟張望了一下,隨後才嬉笑著說道:“孩兒有個大秘密……”
夏凡雖然嘻嘻哈哈的在說她的大秘密,作為聆聽者的南晴晚卻是聽得臉『色』急轉,間或瞪眼皺眉。
“駁三惡?你可確定?”南晴晚這才認識到夏凡的秘密有多大。
“確定,這幾年孩兒和暮雨一直在抓邪修新秀,您真以為孩兒是貪功心切呀?”夏凡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不是,為娘以為你貪玩好鬥。”南晴晚心裡想著別的事,回答夏凡的話幾乎是不假思索。
貪玩好鬥?難道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嗎?夏凡此刻甚是無語,卻又不能反駁,只能以沉默抗議。
這幾年她和暮雨在符圖門戰場四處遊走,幾經波折才得到了確切線索,代價便是暮雨多年積下的丹『藥』告罄,而她多年攢下的陣旗也盡數損毀,最後不得已,她們只能趁符圖門告破的時候撤退,返回各自的家族和門派蟄伏。
她倆雖然存了私心,但戰績卓越是事實,豐功牌上的記錄可不會作假,就這樣一個不小心,她和暮雨就成為了邪修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也是南晴晚為什麼要將她關在家裡的原因,畢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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