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我作甚?你好像沒搞清楚狀況,我為刀俎,你為魚肉,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誰給你的勇氣來挑釁本小姐?”夏凡好笑的看著蕭正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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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憂可沒夏凡的耐心,不屑的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倆人,直接建議道:“留著他們做甚?你是怕將來沒人找你尋仇嗎?”
“喏,你們聽到了?本小姐不屑以殺證道,所以本小姐給你們指一條生路,機會可得把握好呀。”夏凡挑了挑眉,語氣輕快的說道。
才過了一息,夏凡緊接著說道:“不說話就表示你們答應了呀,你們只需告訴我你們的護身符藏哪兒了,還有跟夏洋做了什麼交易,如此本小姐便放了你們。”
聞言,舒憂像是重新認識夏凡一般,盯著她的側臉看了好久,心想這倆人都重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說話,再有你只給了人家一息不到的時間考慮,完全就是在自說自話而已。
“同意你們就眨眨眼,我自會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夏凡篤定這倆人會同意。
果然,蕭正壹雖然紅了眼,但理智並未完全喪失,夏凡此女行事無所顧忌,就算在此地結果了他也不算出奇,所以思考一息後已然有了決定。
斜躺在另一側的林遠渡見蕭正壹眨了眼,心念急轉,心知大勢已去保命要緊,於是也跟著眨了眨眼。
見此情況,夏凡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對撿令旗的暮雨喊道:“暮雨,你過來給他倆治療一下,不用浪費太好的丹『藥』,能讓他倆說話就行。”
此言激得蕭正壹怒噴一口鮮血,真真是被夏凡給氣出的內傷,可身不由己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半刻鐘後,暮雨依言給蕭正壹倆人治療了傷勢,當然,最多隻是讓倆人有力氣說話,想抬抬手都很困難。
蕭正壹雖然在能說話後的第一時間就咒罵了夏凡,卻沒令夏凡有丁點難堪,頹敗不已的他迫於無奈,只得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林遠渡本身『性』格自負,而自負的人往往藏著一顆輸不起的心,一旦輸了,他的心理防線立時便會崩潰,此時的他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所知道的全數說了出來。
既然這倆人已經無用,夏凡又知道了倆人護身符藏匿何處,當即帶著二人一起去找到護身符,並當著二人的面直接捏碎將他們送去了夾縫空間。
送走了作為陣眼的林遠渡,夏凡三人就更加不著急了,於是如閒庭信步般在秘境裡招搖。
“你幹嘛要放過那倆人?”舒憂越想越想不通,留著這兩個後患做甚?
走在最前面的夏凡回過頭,癟了癟嘴嘆上一口氣,娓娓說道:“他們倆殺不得,你作為戊玄真門的未來之光應該知道,門派對於有前途的弟子肯定會採取保護措施,他倆的身上肯定有某某老祖的神魂印記,他們若是死了,那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你可明白?”
嗯?舒憂眉頭一皺,她怎麼會忘了這茬!許是在這秘境裡肆意妄為得久了,竟然演變成了狂妄自大,但是她有一個優點,便是自傲卻不自負,聽得美言也聽得諫言。
“嗯,是我著相了。”
夏凡聞言點點頭不再說話,此人跟暮雨不同,還不到交心的地步,有些話隱晦提一提就罷了,切莫妄圖扭轉別人的行事方法。
“紗侖不知藏在何處,聽你們說的好生厲害的樣子,我倒是想會一會她。”舒憂自己也及時的轉了話題。
暮雨停下腳步,伸手撫過一株暢藤花,淡淡的回道:“若無意外,她定然是攜同門以符陣藏匿了,只待秘境開啟便遁走,她陣法雖不及夏凡,但若是有心要藏,只怕不易將其找出。”
夏凡贊同暮雨的話並補充道:“嗯,這點我同意,秘境試煉只剩兩日,要麼我們去會一會茗湮,要麼就坐等夏洋自取滅亡。”話雖如此,但私心裡她更希望去會一會茗湮。
舒憂看了看四周,突然笑道:“看來老天幫我們做了決定,這裡離茗湮藏身的玉竹林已然不遠,何不過去會一會呢?”
“既然你想去,咱們就去會一會。”夏凡順著舒憂的話做了決定,同時有意無意的看了暮雨一眼,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夏凡的意思,暮雨豈能不明白?她預判出的烽臺會決賽對手中,只有茗湮和誠旭還未交過手,此時讓舒憂去打頭陣,正好給了她們『摸』清對手實力的機會。
在三人去找茗湮的路上,暮雨一直像是遊離在狀況之外,夏凡和舒憂說話,她是一句也沒接過,而且根本不知道這倆人在說什麼,她只知道她好像忽略了某些事。
細想著這一路走來,似巧合又不像巧合的事情太多,冥冥中好像註定一般,她和夏凡竟然無一遺漏,間接或直接與所有預判對手交過手。
俗語有云,世間任何的巧合都不是巧合,或是上天安排,或是人為設計。
暮雨盯著夏凡的後背出神,這一次,她相信這是夏凡不著痕跡的設計,若是如此,此人的心機簡直深如大海。
但是轉念間,她竟有些欣慰,因為此人這般設計全是為給自己鋪路,她倆之間是友非敵便是她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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