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夏浮振明顯的偏袒,以他家主的身份地位,大家可能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今日是被人有心放上臺面,便肯定有反對的聲音。
大長老冷笑兩聲,不悅說道:“家主,難道你就是這麼辦事的?是非不分,偏袒徇私,你說周兒是一面之詞,難道夏凡就不是一面之詞?若你一意孤行,我們長老會將會接手此事!”哼,周兒倒辦了一件大事,此事鬧大,這倆父女必有一人不好過。
“大長老你好像不是夏周的親爺爺吧,你如此賣力為那般?以你的身份肯定不可能與夏周這蠢貨有甚勾當吧?”夏凡似冥思苦想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大長老聞言抬手一揮,兇狠的靈力直撲夏凡。
夏浮振一瞬間擋住夏凡,怒目直視大長老。
事情發生得太快,直到夏凡從夏浮振身後『露』出一個頭,開始咋呼,周圍的眾人才反應過來,驚訝不已,平時沉穩的大長老怎會如此不智,眾目睽睽之下出手。
此刻的大長老雖面『色』如常,卻內心發苦,千年道行竟被此女攻破,動完手才發現自己犯了什麼蠢。
夏凡竟然利用火眼,與他的『迷』心術相連,只為避開耳目,傳音於他,雖手段下作,可卻收穫奇效。
此刻咋咋呼呼的夏凡,躲在便宜爹的身後,暗道好險,死老頭出手狠絕,不過就是傳音說夏周是他與弟媳私通所生的孩子麼,竟想殺人滅口了。
眾人可不知大長老突然動手是因為傳音,而不論是因為顏面抑或其他,大長老也無法開口解釋。
夏浮振怎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聲音低沉的說道:“大長老,你這是何意?莫不是凡兒一語中的,你想殺人滅口?”雖明知大長老不可能當眾滅口,而且夏凡的話純屬瞎推斷,不過送上門的把柄怎能放過。
大長老此刻是有苦自己咽,強自鎮定說道:“老夫行事光明磊落,眼裡容不得沙子,一時情急,不過教訓小輩而已。”
“哼!是嗎?正好族中長老都在,眾人皆可見證,你這出手可未有餘地,若凡兒中招,必死無疑,如此‘教訓’,只怕你大長老自己都不會相信。”夏浮振得勢,自然不能輕饒了大長老。
大長老掃過竊竊私語的眾人,冷哼一聲,竟是拂袖而去。
夏周最大的靠山走了,一時呆在當場,夏傑的父親也忘了哭喊,對這瞬息萬變的事態,有些轉不過彎。
“呵呵,走了老的,還剩小的,夏周你誣陷於我,該當何罪?”夏凡向來仗勢,立刻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奚落仍跪在地上的夏周。
“家主,家主明察!諸位叔爺爺明察!夏周句句屬實,敢對天起誓。”夏周也反應迅速,立刻煽動長輩們。
夏凡戲謔的說道:“那你立個心魔誓吧,立了我就放過你。”
“我,我……”
“快點立,不立你就是誣陷,立了才能活,你自己選!”
“我夏周以心魔……”
“周兒!”
一聲喝斥,打斷了夏周的誓詞,也喚醒了他的神志,一瞬間,夏周殺人般的眼神緊盯夏凡。
“幹嘛?你也想殺人滅口?你還沒那能耐。”夏凡絲毫不懼,繼續胡言。
差點就讓夏周自斷生路了,果然修為差距太大,魑魅眼竟然被大長老一吼之力給破了。
人雖假意走了,可大長老的神識,卻一直注視著此處,看到夏周險些自絕生路,當然不能放之任之,於是折返相救。
“大長老,你這又是何意?”夏浮振看著突然折返的大長老,語氣中有莫名的輕快。
大長老雖恨得牙癢癢,可還是強壓下憤怒,“同是夏家子弟,竟斷人仙路,其心可誅!”
“他若沒誣陷於我,這誓言根本無用!我說你才其心可誅,明知夏周誣陷於我,還想故意顛倒黑白!”這話沒『毛』病,心魔誓只抓道心,若道心無缺,根本不用懼怕。
大長老怒容浮面,再也藏不住內心的狂怒,吼道:“此事自有長老會定奪!輪不到你多言,今日暫且放過你!來日審出結果,再行捉拿!”
“呵,你好大的臉,夏家何時輪到你做主?若覺我這個家主失職,大可行罷免之舉,但是今日,你休想隻手遮天!”
大長老不曾想夏凡竟如此難纏,加上一個夏浮振,一老一少讓他顏面盡失,盛怒之下,有些瘋狂。
只見大長老以迅雷之勢,靈力幻化出一隻虛擬的大手,徑直抓向夏凡,卻見夏凡彷彿知道他會出手般,立刻倒地,且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
不對,定是他忽略了什麼!可還沒等他想明白,一聲冷哼如重錘落下,須臾間,便打散他的靈力攻擊。
“哼!”
本已暗中聚靈準備大打出手的夏浮振,聽到這一聲帶著靈力的冷哼,立刻散去聚起的靈力,換上一臉惶恐之『色』,似對大長老的行為十分詫異,以至於失了保護夏凡的先機。
屋裡的夏家眾人全都被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金丹以下修為更是直接跪地,而夏凡現在已經是半躺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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