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人觀看,只怕是毛骨悚然,又過了一陣之後,只見那為首之人感嘆道:“這五聖相鬥,雖然雖然每次結果都不盡相同,但是蜈蚣總是輸少贏多,你知道為何嗎?”
“還請前輩示下!”白月忙道。
“那是因為蜈蚣最能忍,它往往能忍到最後,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它把自己武裝得足夠兇險,讓其它四毒不敢輕攖其鋒。”
“前輩似乎是意有所指?”白月皺眉道。
“罷了,這也不怪你,畢竟上代天蠍使和風蜈使意外身故之後,你們這些新一代聖使很多東西還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點你要清楚,那就是我五毒教之所以在南武林之中佔據一席之地,便是因為但凡與我教為敵之人,皆無好果。”
“就比如你在黑山城那次,若是我靈蛇使當面,定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前輩,那小子確實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年紀輕輕便武功不凡。”白月解釋道。
“哼!再怎麼優秀的天才,得罪了我五毒教,便是自取滅亡,放心,這一次我們五大聖使齊出,可不單單是為了招收弟子而來,而是為了數百年前的那一段公案。”靈蛇使說道。
“前輩,你猜他們一定回來麼?”白月忽然道。
靈蛇使冷笑兩聲,那沙啞的聲音閑得異常陰森,眼睛向四周掃視一眼,說道:“那可是與他們性命攸關的事情,不怕他們不來。”
靈蛇使話音剛落,便聽一道聲音傳來:“我鄧端理一向守信,此次有你們五毒教出頭,我越發不敢爽約,特地帶了犬子前來,想不到竟是靈蛇使當面,倒是我父子之福了。”
只見一位老人的,生得甚是高大,一張臉煞白,沒有一絲血色,眉目之間,一片憤慨。他的兒子立在老人身後,年約十六七歲,背負長矛,年歲雖小,但長相卻略顯老成,只是臉上還有幾分稚氣顯露,眉宇之間,隱含憂鬱。
靈蛇使笑吟吟地,若無其事地道:“鄧兄客氣了,賢父子果然是信人,不枉我們在此等候多時,此處人煙稀少,我們在此談話,你看方便嗎?”
鄧端理雙目微轉,勉強帶出一點笑容說道:“荒郊野嶺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我本就是要會晤武林群醜,也不怕訊息傳出去。”
他說到這裡,指著身後的少年道:“這是犬子鄧羌,剛到舞象之年。”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對鄧羌道:“這位就是為父時長與你提起的金……”
他話尚未說完,靈蛇使突然介面道:“自從教主上位之後,我便不許外人提及我的本名了,你便稱呼我為靈蛇聖使吧!”
鄧羌上前半步,向靈蛇使躬身一禮,說道:“小侄拜見靈蛇前輩。”
靈蛇使者微笑著點了點頭,對鄧端理說道:“令郎英姿颯爽,不愧是人中龍鳳,一手矛法,想必是已經得到你的全部真傳了?”
鄧端理卻不答她的話,指著旁邊的白月說道:“這位想必就是貴教新任天蠍使?”
“不錯!”靈蛇使點了點頭。
他們又相互客套了幾句,看得蕭逸莫名其妙,雲裡霧裡,他不瞭解這些人見了面,為什麼會說這麼多廢話?
在他看來,若是為敵,幹嘛要這麼客套?不應該是直接開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