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和那破手機本就漏音,所以那些站的離他近的同事們多多少少都聽見了電話那頭所說的話。
只消不到半個小時,嚴和為二舅子的錢和房子,賤賣自家的事兒就被傳遍了整個廠。
嚴和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委屈。
他自己委屈不了,便急匆匆的趕回了家裡,要給黃文秀一個下馬威。
而黃文秀這樣的生活過習慣了,對於嚴和給他的下馬威,沒有絲毫覺得不好、不行。
所以客廳裡只剩下嚴和和黃文秀兩個人的時候,沿河的觀影就上來了,對黃文秀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訓話。
呆在屋裡偷偷的趴在門上聽的嚴靜怡聽到了之後,只覺得黃文秀是這個媽是活該,聽完之後便回去繼續寫作業了。
客廳中,嚴和對黃文秀的訓斥中心便是指責黃文秀沒有在擠進聽晚家之後再進行發言,而是直接在樓道裡鬧了起來。
甚至他還教唆黃文秀道:“黃文高是你親哥,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幫襯你點兒怎麼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本來黃文秀就腦袋不太好,不然也不會幹出那麼多腦殘事,現如今在被她老公 pua,腦袋中的想法就愈發的離奇了。
在聽見嚴和說的,他這個當妹妹的理所應當,靠著黃文高這個二哥後,她難得的與黃文高的想法不一致。
“這怎麼能忍呢?”黃文秀分外的激動起來:“我要是忍了,我那嫂子還不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嚴和總的來說,算是一個血緣親近的外人,所以他對於很多事情看的很清楚,只不過是想佔便宜才默不作聲的。
雖然他並不覺得,媳婦的二哥二嫂,這兩個麵人會過來找他麻煩,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你這麼急躁幹什麼?”嚴和斥責的語氣更重了:“你二哥就一個閨女,等他死了之後,那錢可不就是便宜了,咱們不過咱們也不是沒有競爭物件咱們就一個兒子,黃文傑可是有兩個呢!咱們現在的重中之重是將咱們的兒子演變成媽心中最適合過繼給老二的那一個,而不是去跟他們翻臉!”
嚴和一字一句的說的非常清楚,可惜的就是那算盤珠子都快要崩到十裡八鄉外去了,什麼過繼孩子,不過繼孩子不就是想侵吞自家二哥的財産嘛!
“我……我……”
聽著丈夫這麼解釋,黃文秀瞬間蔫了。
“那我們下一步便是對付黃文傑他家的那倆兒子,確保老二能將家産送到我們手裡來嗎?”黃文秀倚靠在桌子上格外認真的問丈夫。
而她的丈夫嚴和也是更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