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罵的是華國話,那位富婆並不能聽懂,而能聽懂的洪閱非早就拿上錢離開了。
征服一個不屈服的人,不僅僅是男人的愛好,對於女人來說也一樣。
富婆雖然聽不懂翟禹巖在罵什麼,但他清楚翟禹巖是需要他去征服的。
所以,富婆果斷的讓家中的傭人給翟禹巖來了頓輕斷食。
等到翟禹巖餓的不行的時候,富婆才緩慢出現。
富婆本想著,餓到這個程度就能屈服了吧?可翟禹巖偏生還有那麼幾分骨氣就是不屈服。
這就又勾起了富婆的興趣,兩人開始拉拉扯扯,進行了,時間不算短的一段拉鋸戰。
等到翟禹巖將他那幾分骨氣給餓沒了之後,他屈服了,富婆卻對他不感興趣了,讓家中的傭人將餓脫相了的他給扔了出去。
中間的過程太過神奇,所以聽晚並沒有全部的看,等到聽晚最後一次切到翟禹巖的畫面的時候,他已經儼然成為一個流浪漢了。
他被富婆丟出來之後,距離他被送過去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久了,所以他租住的房子在沒有及時交房租的情況之下,房東將他的東西打包放在了門口,早就被街上的流浪漢一搶而空。
拖著餓的不得了的身體回到租住的房子的時候,他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包括老管家離開之前給他的存摺。
他心裡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回國回到老家的大宅,將大宅裡的東西賣一賣他還是能繼續生活學習的,但眼下的情況是他根本就沒有錢。
一副流浪漢的樣子去找到之前跟他玩的好的那些同窗友人,同窗友人們,半真半假的沒有認出來他,根本就不帶搭理的。
沒有辦法的翟禹巖只能在街上流浪,直到有一天看見了穿的人模狗樣陪伴著富婆美女進出酒吧酒館的洪閱非。
翟禹巖想到自己現如今這個情況全是因為洪閱非所導致的,尤其是想回國還沒有錢能夠回國,理智這個東西在一瞬之間便於腦中崩壞,他像一頭狼一樣盯著洪閱非,找準時機撲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洪閱非的耳朵。
場面自然是一片混亂,洪閱非尖叫一聲想要甩開翟禹巖卻不成。
洪閱非陪著的那位富婆美女早就在翟禹巖撲上來的時候,嚇得拉著她的保鏢退到後面去了,洪閱非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個玩意兒,沒有必要搭上自己的人力物力。
所以在退到安全的地方去之後,他果斷的帶著自己的保鏢離開了。
至於街上其他的人,因為看見不是自己國家的面孔,便心安理得的看起了熱鬧。
見真的沒有人幫助他,洪閱非只能和翟禹巖對抗著。
而兩個人,一個被酒色鏤空了身體,一個餓壞了骨子,雖然洪閱非看上去健壯一點,實際上兩人真的是實力不相上下的低。
兩人撕扯著,最終都將對方弄得鮮血淋漓。
流浪漢和鴨的對決,自然是不會有人報警的,看著他們倆將對方都弄得鮮血淋漓,圍觀的人反而是笑的前仰後合。
後來看的沒意思了,都紛紛離開,還是酒館的老闆覺得他們在店門口影響他店的形象,叫店裡的打手將他們丟到了小巷子裡去。
這往小巷子裡一丟,就更沒有人能注意了,兩人恢複了力氣之後,又廝打在了一起,這麼一來,血流的更多,等到兩人暈死過去之後也沒有停。
第二天,這座城市不過是多了兩個外來的屍體,警察收到報案,沒有調查出來到底是什麼人,就草草的將他們隨便埋了。
聽晚看著這兩人的結局,只能說是一言難盡。
原劇情裡的翟聽晚但凡沒有管翟禹巖離不離婚的事情,這人都能將自己給玩死。
瞧,這不就是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