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各有各的不好相處之處。
“沒事,這也不關我們的事,而且以我那便宜哥哥的性格,他是不會管到那些事兒上面去的頂多就是讓老管家幫他看著。”聽晚往謝婉寧旁邊的沙發上一靠,搖頭晃腦的:“也真是可憐了翟伯了,一大把年紀,還得幫著少爺看家業,還是跟那麼些老狐貍、小狐貍作對的,少爺看家,也不知道能不能落個好。”
謝婉寧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你不也說了嗎?這不關我們的事兒。”
翟禹巖果然在第二天便開始了準備返回國外的事宜,完全沒有顧及他嗓子疼的如針紮、說不出來話的現狀。
想來他可能是覺得自己嗓子疼、說不出來話是因為與家中八字不合吧,這準備根本沒有用,多長時間在第四天中午的時候便帶上行李以及不少的金銀,坐上了出國的船。
也就是說,宅家那麼大一個攤子,他全都交給了老管家幫他打理。
當然,在交給老管家打理家事之外,他還吩咐老管家找一找謝婉寧和聽晚二人。
但可惜的是,老管家心裡並不打算去找這兩個人。老管家作為老僕人和中僕,心中認為謝婉寧現如今已經和翟禹巖兩人離婚,而大小姐翟聽晚則是一意孤行的和翟家唯一的繼承人鬧崩,
老管家覺得,將這兩人找回來,並不會帶來什麼助力,相反的還有可能會謀劃現如今翟禹巖手頭的這些財産。
自我定位是忠僕的老管家,嘴上答應了翟禹巖的請求,實際上是半點行動都不打算付諸。
他才不管謝婉寧和聽晚兩人去了哪兒,他要的是為翟禹巖守好與原來相比為數不多的財産。
老管家送走翟禹巖之後,便分外自信的開始,大刀闊斧的按照自己最為方便的方式改革對府裡的管理了。
他覺得自己要做好翟禹巖的後盾,至少要比之前謝婉寧當家的時候強。
聽晚透過小6得知翟禹巖已經出國之後,便就沒有再對他有太多的關注了。
畢竟,聽晚已經和謝婉寧到達了上海,買了房子之後,現在正在物色學校呢!
其實像聽晚和謝婉寧這樣算是大齡入學的女生並不多,上海也不是每一所學校都收的,而收的那幾所學校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入學考試。
聽晚自己覺得沒問題,且充滿信心,但多年沒有參加過考試的謝婉寧卻是有些不自信,眼見這幾所學校的考試愈發臨近,謝婉寧肉眼可見的慌了起來。
“婉寧姐,你放平心態呀!要是實在發揮不好的話,咱們有錢,可以打理一下嘛!你這麼緊張,就算會也容易緊張成不會。咱們又不是沒有退路,怕什麼?”
這個時候聽晚就要進行一番開導了,畢竟這個年代上學除了參加考試,塞錢往裡面放一個插班生也是可以的。她們現如今擇的學校是女中,塞錢進去當個插班生,並不影響後續考大學。
謝婉寧其實就是一種像是失而複得的心態,這種失而複得愈發臨近,她就愈發的緊張,其實她心裡清楚自己是有後路的,但是沒有人跟她說,她就愈發的不能開解自己。
聽晚這樣跟她說了出來之後,她心中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反而少了很多。
“我知道的。”謝婉寧將手中的書本放下:“算了,不看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休息吧。臨時抱佛腳,越抱越慌。”
聽晚見她不再複習,而是想要去休息之後,便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別的,兩人各回各屋,各自進入夢鄉。
只不過謝婉寧是真真正正的進入了夢鄉,聽晚卻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