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咱正常上行不?你爹我總覺得之後幾年要發生些什麼事兒。”尤簡行摸著下巴,和聽晚打商量。
剛巧聽晚也沒打算在高中的時候再來個跳級,畢竟時候不對,就算她考上大學去讀了,也讀不了多久還要遭罪。
反正距離文革開始還有幾年的時間,且她真的還是個年齡很小的孩子,便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也就是這樣,聽晚開始了一段與小學,初中完全不同的悠閑緩慢的高中生活,最後成功的拿到了畢業證,成為了目前鎮上高學歷人群行列。
聽晚拿到畢業證跟那一天,尤簡行只覺得挺恍惚的,有的人家的孩子讀書不停的留級,一直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都不一定能拿得下高中畢業證,而他在家門口隨手撿的這一個,小學,初中,高中加起來一共讀了四年,卻把畢業證拿到手了。
“你這明面上還不到十一歲,實際上更小,拿著這畢業證也找不了工作呀!我總感覺再過段時間要發生點什麼事兒,要不咱擱家玩?把前幾年沒玩的都補回來?”
恍惚過後的尤簡行是這樣說的。
而聽晚則開始了忽悠便宜爹大法:“要不,給你託人給我在咱廢品回收站掛個名兒,好歹體現一下高中學歷的價值再玩兒嘛!”
這話要放著去忽悠別人,可能忽悠不來,但尤簡行的腦迴路和普通人不一樣,一個嘴上說自己是唯物主義者,但卻堅定的相信著自己的第六感的男人,很容易並很奇妙的就接受了聽晚的這個建議。
他想著自己是個讀私塾的當年登記人口資訊的時候,直接填了個沒學歷,也就是文盲,現如今,閨女有個高中學歷,跟他一塊兒放在廢品回收站,應該也是件好事兒等長大了之後再找別的工作嘛。
再加上他堅定不移相信的第六感作祟,他還真的就去找了主管廢品回收站的領導說這件事情。
領導是個正常人,剛開始對於尤簡行說的話,只覺得他是沒睡醒,在開玩笑,可後來有點行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分析著廢品回收站放個高中學歷的人有什麼好處,且他閨女小不佔編制、不用領工資,不用等長大之後,直接一直給廢品回收站做貢獻什麼的,最終領導被他說服了。
不佔編制,不領工資,說白了就是一個工作的缺兒,廢品回收站本來就還差幾個人手,只不過是因為不忙還髒亂,且錢太少沒有人願意去,才一直只有尤簡行一人的。
現如今,弄個臨時工高中生,雖然年紀小了點,但是相當於義務工,沒啥損失,也不是不行。
所以,廢品回收站的員工成功的變成了兩個人,對外沒什麼人知道,在員工手冊上確實是倆人——尤簡行、尤聽晚。
晉升為廢品回收站員工的聽晚有什麼感受呢?
問就是沒有一點點別的感受。
畢竟就算她沒有登上員工手冊,天天生活在廢品回收站裡,幹的也就是那些事兒——閑的沒事幹的時候,翻翻那些廢品,從裡面淘淘寶貝。
不過,現如今真真正正的完全閑下來翻東西玩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年代文中女主的淘金庫就有廢品回收站。
無論女主是重生的,穿越的還是原裝的,彷彿這兒與他們有著不解之緣似的,彎彎繞繞,總會繞到這裡來。
想到這裡,聽晚突然記起來,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朱珍珍的情況了,是時候關心一下了。
“小6小6,請播放朱珍珍的現況!”
聽晚喊小6喊出了一種小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