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幹活,包括農忙的時候幹活,都沒見他有這麼快的速度。
他在不知不覺中把速度加到了最快,落在旁人眼中,那就是他品日裡故意裝樣了。
“我就說老三不是不能幹活,而是不願意嘛,看,現在幹的多好!”景玉常撇撇嘴,壓低聲音對著二弟景玉紅說。
景玉紅的表情很嚴肅,對於哥哥說的話也很認可:“幹的這麼起勁,哪裡是隻能幹半天活的人,我看他就是裝模做樣,咱爸咱媽也是偏心眼子!”
兩人嘀咕的聲音不大,倒是沒有什麼人聽見,包括景玉剛,他也沒有聽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佐以努力挖地的動作。
這群人各想各的,包括景母都在想別的,沒有人再想因為腳傷而回家的景父。
可是,這會兒,景父卻不大好。
景父的腳是被鋤頭狠狠的砸了的,雖然沒有皮外傷,整個腳看上去只是腫了老高,但是這並不代表內裡沒有什麼問題。
之前被砸了,砸的有點狠,加上是砸了之後就被景玉剛揹著回家了,腳上還真的沒有那麼疼。
但是,景玉剛揹著他只是回家,並沒有帶他去看醫生。
腳上的傷,讓景玉剛加上藥油好一陣的揉搓,藥油剛剛上去,清清涼涼的;上手揉搓過之後,又是熱乎乎的,舒服是挺舒服的。
但是很可惜的就是,景父的腳內裡骨頭砸傷了,景玉剛這藥油一倒、上手一揉,剛開始的舒服過去之後,便是疼了。
可疼起來的時候,景玉剛早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家,往田裡去了。
景母對家裡的幾個小孩子是重男輕女、各有各的教法,所以家中的孫子都出門去玩、去野了,而幾個孫女則是到後山那塊兒找野菜的找野菜、找果子的找果子了,家中根本沒有人。
景父的腳疼的厲害,嚷嚷了半天,連個毛都沒有嚷嚷過來。
其實,他只是傷了一隻腳,也是能自己蹦躂出去的,可是傷的那隻腳實在是太疼了,他也沒有一隻腳蹦躂過,又沒有什麼支撐的東西。所以,還沒有蹦達到屋子門口,景父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只剩下哀嚎了。
他哀嚎的聲音其實不算小,聽晚聽見了,但是不想管。
耿婆子一家的悲劇源自於男女主,但這並不代表景父景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景父。
景父這個人在他們家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存在感,但實際上所有的事情,無論大小,做決定之前都是要問過他的。
而且,在原劇情中,拋去耿婆子一家的事情不說,之後景玉剛將白可柔娶回來,白可柔成了景母最喜歡的兒媳婦,景玉常和景玉紅的媳婦兒在家裡受委屈、甚至孫子孫女在家裡受委屈,他都是能看見的,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管過,只要自己過的舒坦就成了。
甚至,之後在景玉剛要對付別人的時候,他也是給出過很多主意的,很多陰狠的主意都有他的一些提示。
所以說,這個景父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聽晚才懶得搭理他呢!
再說了,這腳是因為景玉剛傷的,並且是景玉剛不願意帶他去衛生所的,出了什麼事兒,景父能怪的也只有景玉剛了,和她一個上了年紀耳朵不好的老婆子有什麼關系呢?
我佛餈粑,希望他們家自己內訌,不要亂傷無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