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是帶著行李回來的,又沒有帶著聽晚一起回去,柳城和蘇家熟識的人只當是蘇家人給聽晚送了個嫁,然後發現洪城那邊不如柳城這邊適合蘇家發展,所以就回來了。
畢竟,洪城和柳城的距離甚遠,洪城那邊的訊息,柳城這邊的人不特意去打聽,還真的是無法知道呢。
本來吧,就這樣的話,蘇家的生活就可以說是走到了正軌上去,就算再出什麼事兒,也是過幾年之後敵軍攻入、城亂民亂的時候了。
但是,蘇筱茉她幹了一件大事兒!
她把那個幫著蘇家把生意重新做起來的冤種朋友的未婚夫給撬了。
朋友對她掏心掏肺,她和人家的未婚夫卿卿我我。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蘇筱茉又沒有什麼系統加持,很快她一邊蹭人家的人脈,一邊勾搭人家的未婚夫的事情就被人家知道了。
蘇筱茉的那位朋友自然是很生氣的,但是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理智,先按兵不動,後叫人去洪城調查蘇筱茉她們家為什麼這麼快的又回了柳城。
沒人給蘇筱茉兜底,自然是叫她那位朋友把所有的都給調查出來了。
沒什麼難度,都是上過報紙的。
什麼搶了姐姐的未婚夫啊,什麼高調的嫁給自己的準姐夫啊,什麼標榜著自己嫁妝丟了、帶著兵在城裡攪得個天翻地覆啊,什麼太過無理取鬧最終被離婚啊······
只要想查,就沒有查不到的。
在那位朋友查到這些事兒之後,果斷的出手給蘇筱茉宣揚了一下她的光榮事跡,將她搶了姐姐的準丈夫、逼得姐姐和家裡斷絕關系等一系列操作在柳城給她傳的沸沸揚揚。
然後,蘇筱茉的名聲就臭了,直接給臭完了。
雖說時代在開放、在前進,但是蘇筱茉的這種行為就是不道德的。
勾搭來的朋友的未婚夫在得知她幹的這些事兒,以及她嫁過人還被離婚之後,忙不疊的就遠離了她。
而蘇家,在那個朋友的一番操作下,生意那叫一個咔咔掉,悽慘的不得了。
桑瑗出發之前,蘇家的老宅都已經被人設下圈套給套走了,蘇老爺一氣之下中了風,蘇太太利己,帶著自己的私房錢、捲上蘇筱茉偷偷藏的錢跑路了,至於蘇筱茉,她倒是想跑路啊,但是她沒錢啊!只能用板車拉著蘇老爺住到鄉下唯一一個還沒有賣的莊子上去了。
“不過,那個莊子蘇筱茉她們也住不久了。”桑瑗對聽晚說:“牆倒眾人推,蘇家的生意可是被設了好幾個套子呢,估摸著最多還有半個月,那個莊子也得賣了填帳。”
聽晚點了點頭,對此並不怎麼在意。
她對蘇老爺沒有什麼父女之情,原身的要求是自己好好活著,母親留下來的東西在手,這些她都做到了。
至於其他,她又沒有出手,那些人就把自己給玩完了,能怪誰?
“挺好,自作自受出來的。”聽晚點點頭,然後記起來自己在桑瑗這兒的人設,嘆了口氣說到:“我把婚事讓給蘇筱茉,沒有要蘇老爺本該給我準備的嫁妝,就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們了,這樣也好,他們就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算計別的。”
桑瑗看著聽晚矯揉造作的來了這麼一句話,翻了個白眼。
“你還裝呢?”桑瑗伸手捏住聽晚臉上的軟肉:“你在洪城幹了些什麼,譚姨可都是告訴我了的!”
“啊哦。”聽晚有些尷尬,嘿嘿傻笑了兩聲:“人家就是個嬌小姐嘛。”
對此,桑瑗送上了白眼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