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的目光逐漸呆滯:“你,從哪兒弄的這東西?”
聽完是真的重新整理了她對傳聞中的嬌小姐的認知。
“擱老家帶的啊。”一針管給蕭瑭注射完,聽晚拿著另一支針管,一人半管的給狗腿副官和外國佬打上了:“你趕快看,看完幫忙一起把他們搬到床上去,這夜歡沉也不是正兒八經的幹歌舞廳生意的嘛,包廂裡還帶床的。”
看著聽晚託著狗腿副官先往床上撇,白禾趕忙看資料。
她已經大概猜到聽晚想幹什麼了。
想一想,突然感覺好刺激。
這個外國來帶來的資料,說白點就是一份企劃書,他想在洪城做醫藥生意,並且想要壟斷洪城的醫藥生意。
因為知道洪城裡面蕭少帥說話最管用,所以就帶著誠意來了——以後收入的兩成利舍給蕭家軍隊。
只是,蕭瑭覺得少,想要五成利,所以才談了許久,才有了狗腿副官帶著一個外國佬出入夜歡沉尋歡作樂找消遣的訊息傳出。
“貪心不足。”白禾撇撇嘴。
她們白家每年都要給少帥府那邊交一大筆錢的,也沒見洪城建設的有多好,倒是蕭家那邊越來越金碧輝煌,蕭家軍隊裡的那些人,尤其是有點地位的,吃的是油光滿面的。
資料看完了,白禾就去幫聽晚搬人了。
三男的,個子都不矮,分量也不輕,所以,兩人搬的還是有些累的。
“扒衣服。”看著衣冠齊整的躺在床上的三個人,聽晚覺得很有必要幫他們減少一點負擔。
“啊?”白禾瞪大了眼睛。
但是,聽晚的下一句話卻讓她馬上動作了起來。
“獸用催情藥藥效上來的雖然不算快,但也快了,你不想在這兒看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張針眼吧?”
白禾不想長針眼,所以白禾選擇扒衣服,完完全全忽視了扒衣服的時候會不會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將這三人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條大褲衩,聽晚揚起被子將三人蓋在了下面,然後端著酒瓶酒杯子離開。
在將下了藥的酒瓶酒杯子毀屍滅跡之後,在離開夜歡沉之前,聽晚還替包廂裡的那三位預定了十五分鐘之後的飯菜上門。
阿門!
到時候,門開啟,大家能看見什麼就要看天意了!
聽晚和白禾兩人出了夜歡沉之後,拐到一個隱蔽的小巷子裡面,進了一間屋子將臉上的妝容洗幹淨,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提著一個小書包,才換了一條路回學校了。
十五分鐘後,預定的飯菜上門準時送達,但是,怎麼敲門都敲不開。
送飯的侍者不敢私自進去,便去叫了領班,領班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好像有聲音又好像沒有聲音,聽著不太對,但礙於裡面是蕭少帥,也不敢開門進去,便找了老闆。
而老闆呢?這人是個妙人,但是膽子不大,怕開門遇著什麼事兒,便就報了警。
所以,最後,場面比聽晚預想的更為炸裂。
事關少帥,警察去少帥府叫了大管家蕭伯來,門一開啟,聲音奇奇怪怪,味道也奇奇怪怪,蕭瑭,他的狗腿副官,還有那個外國佬被一眾人堵在了床上。
熱鬧很炸裂,但是這種熱鬧誰敢看啊!
就連來的警長都恨不得今天自己是在休假。
所以,人群亂了,紛紛腳下踩出風火輪的往外跑。
蕭少帥的熱鬧,還是這種熱鬧,看了要丟命的!他們跑到這種歡場來,是尋歡作樂的,不是送命的。
警長也想跑,但是,跑不了,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少帥府的大管家蕭伯。
蕭伯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快裂了:
“清場!然後警告那些人,不該說的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