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嘉妙嚇得臉都綠了:“這狗,這狗,怎麼一下子長得那麼大了。”總感覺上次來這邊參加派對才是近在眼前的事情,那個時候這個黑狗還是很小一個,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今天再見到竟然是長得黑黝黝的,有副兇相,自己在它眼中彷彿是個盤中美食一般,在燈光照射中,黑影掩映下它如玻璃狀的眼睛中往外透著可怕的光,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樓嘉妙後脊背陣陣發涼。
好在楚南堅實的臂膀給了她無限的勇氣和力量。等她住進來成為這裡的女主人那一日,看她不將這個噁心吧啦的狗剁碎了做滿滿一鍋狗肉湯,到時候定送給這個姓易的女人幾碗。她心裡恨恨地想著,恨不能當下就動手。
楚南一手攬著樓嘉妙,做著她的庇護者,又騰出另外一個手去吧拉下小吃貨求關注求撫摸時身體直立扶在他身上的兩個前爪。
小吃貨不明所以,瞪著一雙無辜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不太明白平日裡跟自己親親熱熱的男主人,今天怎麼忽然對自己不似以往那麼親熱了。有些遲疑,不敢相信,覺得自己可能是領會錯他的意思了,於是重新再來一次,又把兩個前掌放到楚南的大腿上,拼命左右搖擺著自己的尾巴,希望主人能重新注意到自己,給自己愛的抱抱。
楚南倒是沒有做出什麼反應,樓嘉妙倒是又再次尖叫起來:“啊~啊~啊~這狗又來了~”現在她好像終於不得不發現到易水的存在,氣沖沖地對著易水說:“還不趕緊讓你那狗拿開它的爪子,將我老公抓傷了怎麼辦?你負得起責任嗎?誰知道有沒有狂犬病啊~~”
易水冷冷地看著,就站在旁邊若無其事地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聽見。
樓嘉妙原本就是討厭狗的,小動物都給她噁心、討厭、骯髒的感覺。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把狗啊貓啊當寵物當家人一直養著,甚至給它們養老送終,這不是神經病嗎?尤其眼前這個本身就長得無比不可愛的大黑狗的主人還是比它更加不可愛的易水這個老女人,她自然更為從心底到頭頂的厭惡。
見易水一直置身事外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恨不得上去就給她一巴掌,但一想到楚南今晚雖然喝了很多酒,但他酒量一直都很可以。現在只是有些微醉,一些事情的小細節他不一定記得清,但若是有大動作發生,他肯定第二天起來之後肯定還能清醒地記起。
樓嘉妙避開楚南的視線,恨恨地給了易水一個白眼,微微側過身,壓低了音調輕輕說道:“你在那搞什麼裝聾作啞,養了狗不會好好教就不要養狗,養狗跟就跟養人一樣。連狗都教不好,你是打算以後都沒有下一代,所以不用教了是嗎?”
任誰聽了這話,都會恨不得上去跟她廝打,可偏偏易水不買這個賬,不入這個套,她仍舊保持著她的撲克臉,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什麼都沒有聽到。跟樓嘉妙這樣的女人對著幹,不是件榮耀的事情,只覺得自己實在是o爆了。即使鬥贏了又如何?沾了一身屎臭味,並不會快樂,只會越想越糟心。
跟樓嘉妙的戰爭永遠不會結束,因為結束戰爭的話語權不在自己手中,除非她已經自己完全從楚南的生活中剝離出來。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而她易水敢於直面這狗血的婚姻生活,就已經是一個聖鬥士了,她不得不為自己自豪。一想到離婚後能清清靜靜簡簡單單地生活,她心裡就無論多少情緒波動總會歸於平靜。一想到還有一套房子等著自己去住,並且真真正正地是屬於自己的,並且是隻屬於自己的,別人不曾給予自己的安全感就油然而生,對未來不再充滿那麼多猶疑和不安。
果然,女人啊,需要很多很多的愛,沒有很多很多的愛,哪怕有很多很多的錢也是好的。畢竟兩者都能給予一個女人足夠的安全感。
見易水和楚南都沒什麼太大反應。原本她也不是真的怕這條黑狗,她就想大呼小叫一下獲得楚南的關注和保護,在易水面前炫耀下自己在楚南心目中的地位,彰顯自己的權威,以宣示自己的主權。然而,楚南是不是喝多了,找正常情理,他應該是拼死維護自己的,都誇張得叫了那多次了,他也沒對這條黑狗怎麼樣,這不符合邏輯啊。上次不是對著易水都動手了。
忽然意識到自己爬上了一個高層,卻誰都沒有給她一個階梯讓她順著下來。沒辦法,只能閉著眼睛往下跳。
順手掄起自己手中的路易威登的三合一鏈條小包,使勁往小吃貨身上砸去。一邊嘴裡還喊著:“啊~啊~啊~”拼命尖叫,一邊閉緊了眼睛步步緊逼。包包本身就結實,裡面還承載著錢包、鑰匙、手機、充電寶等重物,再加上她是拼了命的使勁掄圓下去的,這一下可不得了。疼得小吃貨“吱——”一聲慘叫,夾著尾巴一瘸一拐地閃到一邊。然而閉著眼睛的樓嘉妙彷彿是開了天眼,衝著就追上去再掄圓了繼續砸。
小吃貨驚慌失措地閃躲著。雖說小時候也是流浪的,時間長了早就忘記了這種感覺。而且雖說是流浪,但不過是沒飯吃,沒地方住,還沒遇到這種惡人過。大概這次也是讓這個小東西開了開眼,長了個教訓。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對自己友善的,有些表面看上去挺像那麼回事的,內心醜陋到極點,變態到就想要無辜的人或者動物的命。
易水箭步上前,走得太急,沒注意避開樓嘉妙手中還在作案的“兇器”,猛的一下被揮到頭上,只感覺腦子嗡嗡的,一片空白,頭暈暈呼呼的,耳朵簡直快失聰了,周邊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空曠的“吱——”的耳鳴聲。
停在原地幾秒,微微回過神來,伸手就用力將發瘋的樓嘉妙一把推開,推得她一個踉蹌,差點沒倒地。以樓嘉妙潑辣的本性,哪肯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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