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一直覺得真男人就不該太過迂腐。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就不該計較她身不由己情境下發生的任何事情。跟過很多男人的並不代表她不純潔美好,譬如樓嘉妙。自命清高不解風情的老處女也不見得有多少賢良淑德,譬如易水。
所以,他始終呵護著這個明明雙肩柔弱卻始終堅定追隨著自己的樓嘉妙。
今晚,酒勁上頭了。楚南只覺滿身的慾望需要發洩。用力掠奪著。身下的樓嘉妙嬌喘連連,她愛死了這樣的楚南。
女人不止是需要護膚品保養品,更需要男人的滋潤。以陽補陰。
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地大戰幾個回合了。楚南這邊始終把自己當作林黛玉,從來都是小心,淺嘗輒止。而羅文那個呆瓜,要麼就是野蠻粗魯,要麼就是手忙腳亂,常常惹得自己雷霆大怒,要不是看著他還有點用,早就把他踢出局了。
樓嘉妙忘記了要故作矜持,被楚南突如其來的快節奏瞬間帶到雲端,飄飄欲仙。黑夜的月光下,室內兩道人影交錯。
夜,慢慢落下帷幕。
一早,易水費了半天勁才終於將兩個眼皮硬生生地撐開。實在太困太累了。
沒睡舒服,又精神壓力太大的結果,既憔悴又水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怎麼辦?頂著這張黃臉婆般的臉可怎麼出門呢?
趕緊跑冰箱拿出兩小袋冰塊,用毛巾包了用力按在臉頰兩側,緊急消腫一下吧。跟昨晚被家暴了似的。
真是太可惡了,楚南這個死色狼,飢不擇食了。稍微灌兩杯貓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簡直神經病。
諒他以後也不敢再胡作非為。他不是很愛那個樓嘉妙嘛,下次再敢動手動腳,看我不告訴你女朋友去。
看看客廳的鐘,時間也不早了,得趕緊出門,雖說小區交通便利,但公交也得二十分鐘吧。
匆匆開啟咖啡機做了兩杯特濃黑咖,那兩片吐司扔到多士爐,今天只能隨便湊合了。一個人的日子好像特別容易湊合著過。以前跟自己媽媽住一起的時候,雖說沒什麼生活質量可言,偶爾也會想著下個廚改善下生活狀態,調劑下兩個人的關係。前一段跟林欣陽住一起的時候更不用說,兩個人在家天天都琢磨第二天弄點什麼好吃的玩意兒。
婚後,這棟大別墅經常獨進獨出,做了美食也沒人分享,得不到別人的誇讚,只有張嫂在的時候,易水才比較有興趣做些稍微複雜的家常菜或者烘焙。偶爾做了好吃的東西找不到人分享的時候,易水就會想到楚浩中和高韻,因而婚後這一段時間除了上班時間去辦公室外,去楚家大宅的次數是易水外出最多的選擇。
開啟大門,只顧低頭走。這個小區豪華到佔地面積很大,可是總戶數卻是很少,因而碰到鄰居的機率也很低。
好像聽到誰叫了一聲“易小姐。”易水忙著趕路,覺得這個小區裡出現有人認出自己並打招呼的機率應該為零吧,毫不猶豫頭也沒回地繼續猛走。
感覺後面有車過來。易水往邊上靠,畢竟這世間有錢便變成螃蟹橫著走的大有人在,還是自己小命要緊。車子緩緩經過自己身邊,駕駛室的人探出腦袋,又叫了聲:“易小姐。”
易水終於疑惑地抬頭看去。意外的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小黃總。
易水客氣地說:“真巧啊,小黃總,你怎麼在這裡啊?”
小黃總淺淺地一笑,露出臉頰上半個小酒窩,貌似還略微帶著一些些害羞,沒有正面回答易水的問題,只說:“易小姐,你去上班嗎?看你很著急,介不介意讓我送你一程?”
這個套路,怎麼似曾相識?呵呵,當初劉宣銘不是也一直窮追不捨地打著接送自己的藉口接近自己。男人啊,能不能有一點新意。她易水可不是個少不更事的少女啊。
易水毫不猶豫地回答:“好啊,那就多謝了。”
小黃總立馬將車原地停下,下車伸手衝易水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將她引導到副駕駛座,並替她開啟車門。
劉宣銘的賓士,楚南的瑪莎拉蒂和保時捷,林亦陽的凱美瑞,現在是小黃總的賓利,不知道等各等車系坐全了,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所謂的白馬王子。易水忍不住想,說不定自己的r.right註定是個騎腳踏車的,自己根本就是找錯方向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地受挫。
將手枕在車窗上撐著腦袋,有些自嘲自己的胡思亂想,哪有什麼所謂的對的人啊,不都是湊合著過而已。不自覺地輕輕搖了搖頭自嘲。
小黃總笑著問:“想什麼呢?這麼專注?我感覺我毫無存在感怎麼辦啊。”
易水自覺失禮了,忙坐正,抱歉地說:“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今天精神也不是很好。所以腦子運轉起啦不是特別快,失禮了。”
小黃總回答:“我以為昨天晚上的飯局上我跟易水小姐談得很愉快,還以為做不成情侶至少還能做朋友。怎麼一覺醒來這麼生疏了。”
易水笑了:“小黃總是做大生意的人,什麼場合說什麼話你心裡還沒數嗎?我昨天晚上的表現,你若是滿意,這表示我昨天晚上的任務得很好。一切都是工作,暫時還談不上私交。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我貌似承認過我是有男朋友的吧?”
小黃總說:“目前的世界,已經不是以前的封建社會,女人不需要死守貞潔牌坊。世間所有的事情都瞬息萬變,感情也是一樣,人跟人之間的關係也是一樣。今天你是有男朋友的,但可能明天你就是屬於我的。昨天酒醒後,我想了想,不該就這麼放棄。”
易水說:“那,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有男朋友了,其實,我有的,是老公。你覺得怎麼樣呢?”
原以為這個問題會難倒他,沒成想,小黃總反而舒心地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那更好。你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女孩子住在s市最貴的房子裡,若是男朋友的,我還擔心你是被包養的不良少女呢。若是老公,那至少,你還是個良家婦女。”
易水一愣。人說,女人心,海底針。今天看來,什麼男人心,女人心,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纏得亂七八糟的花花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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