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沈長歌挑眉,“那倒真是值得高興。行了,本宮這裡無事,你下去吧。”
煥春頓時鬆了口氣,應了一聲後便趕忙退下了。
扭頭看了眼煥春離開的背影,沈長歌微皺眉頭,暗道,但願是她想多了,煥春不會背叛她。
……
翌日。
沈長歌照常去了太學院。
年關將至,太學院的學習也只剩下幾天了。
但在這剩下的幾天裡,沈長歌卻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在回京之前,她雖和沈奕卿說好,由他教自己武功,但眼下,這個約定只能作廢。
太學院也有開設武術課,先生教導的武功,雖不及沈奕卿那般厲害,但跟著學總是不會錯的。
沈長歌一到東學院,柳輕風和司徒澈便齊齊來到她的面前,對她問長問短,確保她真的沒有任何事,二人這才放下心來。
“殿下你不知道,你養病期間,大傢俬底下都在議論你究竟患了什麼病,甚至有人說你這次只怕是撐不過去。”柳輕風憤憤地說道。
聽到這種言論,沈長歌並不意外,她管不住別人的嘴,不可能讓別人閉嘴不說話。
當然,這些人也只敢在背地裡議論兩句,誰若是敢拿到明面上來說,那便是犯了罪。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那些希望我有事的,只怕是失望透不是呢?”柳輕風附和道,“太子殿下你定然會長命百歲,福祿雙全,才不會隨了那些人的意。”
沈長歌聞言只是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多日不見,你似乎胖了幾分,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啊。”
說著,她朝司徒澈使了個眼色:“司徒公子,他是不是胖了?”
司徒澈會意,頗為認真地點頭表示贊同,惹得柳輕風著急不已。
“我只是天天練武,長結實了。”
“不錯不錯。”沈長歌強忍著笑意,煞有介事地開口。
見她還在調侃自己,柳輕風放棄解釋,任由她調侃。
沈長歌調侃了幾句也是見好就收,跟著二人繼續往課堂而去。
“柳姑娘和杜姑娘可還好?”
“勞殿下掛心了,舍妹和芩兒都很好,她們也很擔心殿下,聽說殿下病癒,甚是為殿下高興。”
“替我向二位姑娘道謝。”
一想到沈雨薇昨日同她說的,最合適的太子妃人選,就是柳月兒和杜芩,她便覺得頭疼。
沉思了片刻,她試探地問柳輕風:“柳輕風,你與杜姑娘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可有想過何時迎娶她?”
被她這麼一問,柳輕風的臉上露出抹喜色來,撓撓頭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得看家父家母的意思。”
他這話讓沈長歌有些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這回答跟沒回答沒啥區別嘛。
她還想著,柳輕風和杜芩成親了,柳月兒也嫁人了,那皇帝就找不出最合適的太子妃人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