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後期,剪輯影片的同時,還要處理音訊。六月三號于慧莉留下了活動痕跡,卻沒有直接接聽電話,那時候她很可能已經死了。”
鄭局長:“可是監控呢?怎麼解釋?監控可是六月五號的。”
方回斬釘截鐵道:“不用管它。”
鄭局長看了方回片刻,恍然大悟,匆忙掏出手機來給手底下的人打了個電話,先安排人把鄭海隅看住了,剩下的就只能等天亮之後再做安排了。
當晚他也沒回家,在方回的床上湊合了一宿,心裡不是惦記著于慧莉的案子,就是惦記還沒緩過來的石警生,睡得一點兒也不踏實。
五點多,天剛擦亮,鄭局長就醒了過來,坐起身來靠在床頭發愣。
石警生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醒的,朦朧的光線裡他沒發現鄭局長,鄭局長卻看見他動彈了。
醒過來石警生也不著急起床,枕著方回的胳膊,滴溜溜地轉著眼睛窩在人家懷裡無聲地“嘿嘿嘿”,笑得那叫一個痴漢。
鄭局長:“……”
石警生“嘿嘿嘿”了好一會兒之後見方回還沒醒,強撐著扭了扭,扭完了安靜如雞地又觀察了一下方回的反應。
方回其實醒了,但沒睜眼也沒吱聲兒,之前幾次抱著石警生睡的經驗告訴他,這人一在他懷裡咕瓤就證明緩的差不多了,所以他這麼一動,方回反而放下心來,琢磨著鬧鈴響之前再眯瞪幾分鐘。
石警生等了一會兒,看方回那邊還是沒動靜,膽兒更肥了。
他把自己整個往上挪了挪,單人床就那麼寬,一個枕頭就那麼大點兒地方,倆人擠巴著抱著摟著,自然而然貼的很近很近。
石警生覺得自己激動得簡直隨時都有可能撅過去。
他吞了吞口水,舔嘴唇,又吞了吞口水,不行了,忍不了了。
鄭局長兩眼一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方回:“……”如果不算上小時候被姥爺家的狗舔過嘴,這應該算是自己的初吻吧……
腦子裡閃過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方回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石警生就已經悄沒聲兒的把臉挪開了。
雖然只是和對方貼了貼嘴唇,但他臉上熱得很,整個人神采奕奕的,跟昨兒那個半道兒暈菜的小雞子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