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太易創神用一己之力,運用魂元珠使得天下太平,之後的十萬年……
明舒是個孤兒,在他很小的時候養父母一家都相繼死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流浪,不管流浪到哪裡碰到什麼人,或者是接濟他的善良農戶,還是欺他的惡人,他都是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因為這是他養父母親一直對他重複的一句話。
他一直記著。
從來不曾忘記。
街頭邊,一位賣粗麵饅頭的大娘看他饑荒面瘦的甚是可憐,就拿了簍子裡的粗麵饅頭遞給他,他看著那饅頭咽咽口水,將小髒手閣衣裳上面蹭幹淨後,將大娘的手連同饅頭一同推回給大娘,心知大娘家裡也並非富足,才會揹著裝滿饅頭的簍子來這城裡賣些銀子貼補家用。
大娘沖他微笑,伸手摸摸他頭,然後將饅頭塞進他手裡,“孩子,快吃吧。大娘身上也沒有什麼錢,就只有這些粗麵饅頭。”說著掀開白布,又從簍子裡拿出了兩個饅頭用麻葉子包好塞進他手裡。
“我手裡這一個饅頭就夠吃了,我知道大娘您也不容易,就別在給了。”將手裡的饅頭又還回大娘簍子裡,轉身就走,一會兒功夫,人就消失在人群裡。
那婦人望著人群中消失的小人影,嘆息一聲,“多好的一個娃呀。”
他正尊坐在衚衕口,將大娘給的粗麵饅頭一分為二,另一大半饅頭被他小心翼翼的放進前襟的衣懷裡,手放胸口輕輕拍拍,“這就夠我吃幾天了。”然後一小口,一小口的啃著掰開的那一小半饅頭。
一隻星犬,看著瘦高瘦高的,肌肉卻很強勁,不是普通的狗,這狗野性很強,它黑棕色的眼目透著一股兇神惡煞,盯著這個侵犯它地盤的外來小孩兒。
這小孩兒,停下咀嚼的動作,看著一直兇神惡煞盯著自己的靈狗,“你放心,我不會搶佔你地盤的。”然後手中所剩不多的饅頭遞到它嘴下,“給你吃。”那靈狗後退兩步,小孩童笑笑:“你別怕我,我不會殺你的。”
那隻星犬雖然兇神惡煞的盯著他,但卻不敢靠近他,更不敢撲上去撕咬他。那孩子對著它一笑,繼續吃。
“星犬,你怎跑這來了。”一個男人,步態清移的落定衚衕口。撇了一眼尊坐在衚衕口啃饅頭吃,滿身髒兮兮的小孩子,眼目裡滿是厭惡,星犬見了主人繞開那孩子往去那男子身邊挪去。
那孩子抬首隻瞟了一眼,就又低頭繼續啃粗麵饅頭吃,只是搖頭,這男子雖然不是惡人,但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小孩子似乎看出這男子的命數,覺的這男子應該活不過年底。
果真,如他所見,如他所想,那男子確實沒有活過年底,臘八那天的晚上,他只吃了一碗臘八粥,第二天可就死了。
那府裡的老爺請了大夫來看,就連大夫都查不出什麼原因。
府院內,老爺子送大夫出了府,身後跟著和那個剛死去的男子一模一樣,應該是雙胞胎兄弟。
“父親,您節哀,”他作摸把淚道:“雖然大哥一聲不吭地走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的,這家裡還有我呢,我會遵從父親,孝敬父親。”但見他臉上略過一抹陰險之色。
小孩子抬頭望一眼府宅,其實他早已看出那男子中了蠱。見那隻星犬立在石獅子邊盯著他瞧,小孩兒對它說:“你還是趕緊逃命吧。”留下這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小孩兒離開縣城之後,輾轉幾年。
路過一個鎮子,那是個廢棄的鎮子,他初流浪到此處時,看見街道上,亂七八糟的躺著零落的木板,桌椅,帆布袋,枯樹,草枝。有大腳印子踏過的痕跡。
鎮子上基本已經廢棄了,沒什麼人或者野獸什麼居住,他也就漫無目的的走著,忽聽前方有微弱的呼救聲,是個小女孩兒的聲音,他順著聲音尋去,卻見一座破爛的酒樓口,一個小女孩兒面容被淩亂的散發遮住,眼神裡透著懼怕,身子向後挪動著,她身前是一個比她還大幾倍的兇獸,面容張牙舞爪很兇惡,一步一步靠近她。她被身後的門檻拌住小腿彎,哏嗆了下,手扶住了錯綜立在門口的木板,樁子。
她抓住一個木板,木板不大,重量應該還算重點吧,只見她吃力的掄起木板朝她面前的兇獸扔去。在木板砸中兇獸雙目時她趁機轉身,順著錯綜的木板樁子中間的小空間,鑽進酒樓裡面去。
少年藉助身旁裂開幾瓣堆砌在一塊木門,腳尖一點,身體向上輕輕一躍而起,抓住妖獸尾巴上的毛,順著向上爬,爬到它背上,妖獸本來是想撞進破爛酒樓裡面,但覺得尾巴至背部癢癢的,停止了動作,扭頭望去。
少年本來個子就小,在這麼個龐然大物妖獸前,就像跳蚤一般在它背上爬來爬去,似是撓癢癢。
妖獸甩甩身子企圖將那撓癢癢般的跳蚤甩地上去,但很可惜,那跳蚤似乎不情願下去。
少年牢牢地抓住妖獸背上的毛發不讓自己被它甩下去了。一步一步的爬去那妖獸的大腦袋去。只要靠近妖怪的腦袋,找準機會瞅準它要害,絕對能將妖獸制度。
雖然說少年這麼想是沒錯的,但實行起來卻有點兒難度。畢竟是在妖獸背上行走,時時刻刻都得提著一顆謹小慎微的心,防止妖獸將自己給甩出去,在行爬上它背就難了。
妖獸甩了甩身子,卻沒什麼用,背上還是癢癢的,但並不會因此而放過一頓美餐,它掄起前抓,朝那錯綜複雜的木頭樁子砸去。
只聽噼裡啪啦斷裂的聲音,已不容許少年多想什麼了,他加快了手上,腳上的進度,趕往妖獸腦袋那方,在它還沒有對那女孩下手前,必須解決掉它性命。